柳淑芸是特别的好奇高野身上究竟有什么神秘之物,但她并不觊觎……
同时她也清楚,以后哪怕是那份浓烈的好奇心,最好也是压在心里,不要去问东问西,更不要去打探。
问和打探,高野肯定都会很敏感,甚至视为受到了侵犯……搞不好和他的关系都要闹僵!被他疏远。
这绝不是她想看到的局面。
柳淑芸觉得现在这个状况,就挺好的,大家相处融洽,合作愉快。
傻子才会去刨根究底!
以后哪怕高野再神奇,柳淑芸都不会怎么嘀。
柳淑芸看得再明白不过,高野越神奇,她就越受益!
水涨船才高嘛。
……
“哟,怎么脖子上还挂着个瓶子?弟弟你给它挂的……你是人才啊,别人家的二哈,要挂也是挂个铃铛,你倒好,给它挂个小矿泉水瓶……”
柳淑芸看到了毛球颈下的小瓶瓶,顿时打趣道,“你是担心它没水喝了,给它随身带壶水儿?”
“呃……”高野汗一个,心说给毛球这么带瓶水,丫的也喝不到啊。
给你脖子上挂瓶水,你不用手,你喝一个给我看下?
“嚯嚯,瓶子里有个纸条?”柳淑芸又看到了瓶中有物,似乎联想到了什么,嘻嘻笑道,“弟弟我知道了,你是学古人的飞鸽传书,来个狗子传情吧……你这是和你们村的村花在眉来眼去吗?”
闻言高野额头上闪现两道黑线,尼玛,还村花?抠脚大叔好不……
还眉目传情,呕……吐会儿先。
柳淑芸取出纸条,想了想,还是递给高野。
高野看她这样儿,就晓得她想看又不好意思看,于是道,“想看你就看吧。”
“我能看?你不怕我知道了你的地下恋情,到处大喇叭?”柳淑芸眼波儿流转地调侃。
“那你还是给我吧。”
高野故意伸手去拿,果然柳淑芸缩回手,“你说了我想看就看的,不能言而无信。”
说话间已展开卷起的纸条,当看到上面犹如鸡爪子扒出来般的字迹,“扑哧”乐了。
她都不用看内容,也已知道这字不是什么女孩子写的……哪个女孩子能写出如此富有艺术感的“草书”?
而刚刚自个说的什么村花,什么眉目传情,这笑话闹的。
“大侄子,你说的用东西……换东……西,叔……没意见。不过叔的酒真……的酿造起来不容易,存货也没几斤了,所以怕是不……能给你想要的那么多……这回给你三斤,以后就只能打个对折了……”
草书真心有点儿潦草,柳淑芸边艰难地辩认,边读了出来。
看完读完,她忍俊不禁,笑容灿烂地对高野道,“弟弟,我还以为你这联络的都是什么机密大事呢,原来就是拿东西换个酒,狗子传信这招都用上了……”
高野苦笑道,“姐你不知道,我这个怪叔叔,隐居山林十几二十年了。他几乎与世隔绝,而且谢绝我的登门造访,你说我不派狗子上场,还能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