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关皇兄的事。”凤怀翎道。
“我喜欢她。”凤怀谨忽的转过头来，直视着他，一双眸子里写满了认真。
“皇兄难道忘了，父皇和你的母后，是怎么死的？”凤怀翎的眼底满是戾气，他毫不在意地揭开凤怀谨的伤疤，提醒道。
凤怀谨安静片刻，“他们是他们，桑桑是桑桑。桑桑单纯善良，不谙世事，从未做错任何事。”
“可你别忘了，她喜欢的是我！”
“我知道，所以我才让你照顾好她。”说罢，他将洛云裳小心翼翼的放回了小塌上，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凤怀翎，你给我听好了。”凤怀谨瞥了一眼凤怀翎，嗓音低冷无温，“若是再让我知道有今日的事情发生，我不介意为了桑桑，动你的那个心头肉。”
“你……”
“还有，你记住。这个傻丫头今日会这样，都是因为你！”
“什么？”凤怀翎一怔。
“这只傻狐狸，怕你因为她妖的身份而对她心存芥蒂，甘愿承受断九尾之痛，只为化身成人，和你在一起。”凤怀谨的声音艰涩。
凤怀翎望向了榻上昏迷中还在皱眉的洛云裳，怒气忽的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人如同被人浇了一盆凉水。
“凤怀翎，你的心若不是石头做的，就请你好好爱她。毕竟林月桑……已经不行了。”凤怀谨说完，留恋的看了一眼洛云裳，最后转身离去。
而凤怀翎久久站在原地，心中思绪乱麻。
他该……怎么办？
下瞬，凤怀翎又陷入茫然。
这对他来说，不应该是一个很简单的选择吗？
桑桑对他来说，本来就只是一个工具，不是吗？
什么时候开始，他竟在两人之间……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