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又问道：“其实，你在信徒们面前做到一切事情都是在作秀，你不相信天神，你那样做，只不过是在信徒们面前表现，想让信徒们相信有天神，我说的对吗？”
谭文明这时闭上了眼睛，他不想回答王恒的问题。但是王恒可以看出来，他的身体都在发抖，这时触动了心神，才会表现出来的现象。
王恒继续追问道：“其实哪有什么大神子，你充其量不过是一名表演艺术家，你一直在你的生活中进行表演，我说的对吗？”
良久，谭文明才悠悠的道：“其实，我们谁又不是在生活中表演呢，我们从出生开始就被规定了角色，我们也一直都在兢兢业业的扮演自己的角色。现在我坐在这里，你们坐在那里，不过是我们的角色不一样，如果反过来的话，你们不一定有我做得好。”
他说了那么多，没有明确承认王恒之前说的那些话，但是其实每一个字都在承认王恒的说法。
王恒看着他，再一次问道：“这么说，你是承认你不相信天神，你承认你的生活一直是在给信徒们表演。”
谭文明说：“这是一个哲学问题，我们没有一个人不都是人生中的演员，我们不是都在尽力去表演吗？”
他还是没有明确的说出来，王恒不打算放过他了，继续问道：“你相信不相信天神的存在，请回答我相信还是不相信。”
王恒说得很严肃，显然是想直接让他承认下来。
谭文明说：“我相信有怎么样，不相信有怎么样？有什么区别吗？”
王恒语气变得严厉起来，继续看着谭文明说：“请告诉我，你相信天神存在还是不相信。我只想得到这两个答案中的一个，我可以分辨你的真心话，别想着糊弄我。”
谭文明盯着王恒，久久不语，他还是不想回答。但是他在王恒的眼睛里面看到了坚持，他知道如果不回答的话，今天这一关就过不去了。
然后他咬了咬牙说：“我不相信。”声音非常小，像是蚊子“嘤嘤嘤”的叫一般。
王恒说：“请大声点告诉我，你相信天神存在，不是不相信天神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