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美女都是一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还是那个身穿女秘书衣服的女人转过身子对教皇说：“对不起教皇，我们一直在练习谭文明大神子，可以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联系上。”
教皇沉吟了一会儿说：“继续联系。”
“是。”女秘书答道。
教皇想了想又问道：“查到人了吗？到底是谁第一个开始直播的，是谁把我们曝光的？”
女秘书愣了愣，她们什么也没有查到，但是还是鼓起勇气说：“对不起，教皇大人，进行直播账号主人我们已经挖出来了，是联邦其他城市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之前也会进行直播，也有一些粉丝。但是我们相信，他绝对不是幕后黑手，至于幕后黑手是谁，我们现在还不能肯定。”
“没有怀疑对象吗？”教皇很严肃的问道。
“有一个。”
“是谁？”
“王恒。”女秘书说，这一次她非常肯定，语气也非常一丝不苟。
“这个人是谁？”教皇不知道王恒。
女秘书说：“他是周大山的女婿。”
“周大山？”教皇捏紧了拳头，细细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缓和了自己的情绪问道，“为什么说是王恒。”
女秘书说：“我们在教堂里面安装了针孔摄像头，这些摄像头拍到了王恒的所有举动。今天他进入教堂并没有用正常的方法，而是通过一个守卫进来的。在教堂里面的时候也十分不老实。他趁人不注意通过自己的跟拍机器人爬到了四楼，然后他就在四楼看到了我们关押的女人，和那个实验室。之后他就躲在房间里面了。
“他做了这么多动作，他以为我们不知道，其实我们全程都看着。只是有一点非常奇怪，他躲进房间后就没有再出来过。之后就发生了我们的实验室被直播的事情。他一直都在房间里面没有任何行动，但是我们的实验室被直播了。所以我们其实也无法判定是不是他干的。有可能他只是一个背锅的，后面还有人。”
“还有谁？”教皇问道。
“这个不知道。”女秘书淡淡地说，“这只是我的一个推论，要证实的话，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
“你们要怎么调查。”
女秘书说：“下一步就是找到那只绿苍蝇，如果可以找到绿苍蝇的话，我们就能通过绿苍蝇里面的一些东西，找出他幕后的人。只是绿苍蝇早就已经跑了，我们什么也没有找到。我们……”
“行，你们下去吧。”女秘书还想说话，却被打断了。
“那我们下去了。”女秘书说了一声，然后走了。
离开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因为紧张，整个后背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