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主意？”周小琴来了兴趣。
王恒说：“我们可以用卑鄙的手段吗？”
“啊！”周小琴有些惊讶，“你为什么这么问？”
王恒说：“咱们是简市数一数二的人物，无数双眼睛盯着我们，如果我们使用了卑鄙的手段，会不会被他们抓住把柄啊？”
周小琴说：“你想用什么卑鄙的手段。”
王恒说：“就是直接抓一个神子，威逼利诱，让他说出来。如果一个不行就两个，两个不行就三个。这些神子虽然是神子，但是也是人，我不相信他们可以抗住世俗的诱惑。这样，我们就算不卧底他们，我们也能从神子的嘴巴里知道天神教的秘密了。”
周小琴听了王恒的话后陷入沉思，她想着王恒的方法应该是有效果的，但是也确实卑鄙了一些。
王恒说：“我们也是可以不暴露自己的，就是找一个与我们毫无关系的人，让他们帮我们办这件事情。天神教能感觉到有一个非常大的势力在针对他们，也能猜到是我们，但是我们就是不给他们留证据，让他们的猜测永远停留在猜测中。”
周小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对王恒说：“做吧，我同意了，咱们就按你的意思办。”
王恒说：“这件事情不找爸爸商量一下吗？”王恒这里说的爸爸自然是周大山。他俩已经结婚了，所以他跟着周小琴叫周大山爸爸。
周小琴说：“爸爸一定会同意的。”
王恒问道：“为什么？”因为在他心里，周大山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这样的人应该都是光明正大的，不会用这些阴谋诡计。
周小琴说：“你应该能理解吧，靠正直做一个富翁可以，但是想要做寡头就欠缺了些。比较想要靠正直做上寡头的位置的话，就需要自己的业务能力明显比别人长一大截，但是这个天底下没有哪个人的能力是凌驾于全人类之上的，你可以很厉害，可以比别人厉害，但是你不可能比每一个人都厉害。天外有天，山外有山。那么一个不可能超出别人一大截的人，要怎样才能赢过别人，做上寡头的位置呢？”
王恒看着周小琴喃喃自语道：“靠盘外招。”
“对。”周小琴斩钉截铁地说，“当你在战场上无法赢过别人，但是又必须要赢过别人的时候，就需要使用一些其他的手段了。”
“用卑鄙的手段？”王恒说道，他虽然这样说，但是他的话里没有一点贬义。
“对。”周小琴说，“成王败寇，这是对生命的争夺，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霸权争斗都是如此。别人死了，你活了，那么你就赢了，无论你用了什么手段。”
王恒大受震撼，往深处想，又觉得很有道理。稍微笑消化了一会儿，他对周小琴说：“这是你自己想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