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前来观礼的各大门派掌门,也无不是面色大变。
“呼!”
陆柏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异常沉重悠长的呼吸声,蓦然一惊,转身,拔剑,聚气,发招,一气呵成。
然而。
却只感到狂风一卷,手中的五岳令旗已经被一道白色身影拿在手中。
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
众豪杰无不是侧目抬头,待到见到的只是一名看起来仿佛十八九岁的青年男子之时,更是困惑难解。
这男子当然是上官金虹,遍数当今武林,除了更名为东方凰的东方不败以外,舍上官金虹,武林中再也没有一个人拥有如此惊世骇俗的功力与身法。
余沧海面色骤然一变,瞪眼怒视上官金虹道:“大家小心,这小子是日月魔教的高层人物,一身武功非同小可。”
事实上,群雄哪里用得着他去提醒?
大家睁眼看着上官金虹出现,并且伸手就拿走了仙鹤手陆柏的五岳令旗,这份武功,这种手段,简直强得爆表。
群雄自忖自己绝没有一个人能够做到如此地步。
上官金虹抬头瞧一眼余沧海,幽幽一叹道:“方才余观主说我是日月魔教的高层,这句话大有问题,我若是日月魔教的高层,怎么能手掌五岳盟主的令旗,大家瞧清楚这旗子,我究竟是日月魔教的高层,还是五岳盟主的使者?”
“你!”
陆柏愤然戟指上官金虹道:“你这魔教妖人,方才谁没有看到,那五岳令旗,明明是被你从我手中夺去的。”
上官金虹悠然叹道:“那么五岳剑派见旗如见人的规矩,就是完全放屁了,怎么连嵩山派见了左盟主的令旗,也刀剑相向?”
“你……”
陆柏转头看向两位师兄弟。
上官金虹毫不理会几人,道:“在下上官金虹,此来衡山城,本意是来瞧瞧热闹,刚才听谁说起,刘正风似乎是与我日月神教勾结,不知是否有这件事呢?”
“不错!”
托塔手丁勉高声怒咤道:“你这魔头不是替刘正风出头来了吗?”
仙鹤手陆柏转头看向刘正风道:“魔教妖人来了,若然刘师兄碍于情面不能去杀曲洋,那么这另外的大魔头,刘师兄总可以杀吧!”
上官金虹沉声叹一口气,笑道:“我上官金虹奉神教东方教主之托,招收少林、武当、青城、嵩山、华山、泰山、衡山、恒山八大门派的不肖弟子,组建外门八堂,至今已经成立一门直符堂,是以青城派的叛徒罗人杰为堂主,衡山派刘正风勾结神教了吗?那好极了,不知刘兄可愿意来我神教做一个腾蛇堂的堂主,今日这般小小事情,我上官金虹亲自出手,帮你一概料理干净,管保嵩山派三大太保,连同他们麾下这许多弟子,一个都跑不干净。”
刘正风冷然道:“魔教妖邪,我刘正风堂堂正道,怎能与尔等为伍?”
上官金虹也不以为意,转头看向被嵩山派擒拿的向大年、米为义道:“既然刘兄不愿意,我上官金虹也不强求,只是如今嵩山派大举而来,其势誓不罢休,你们二人若瞧在师父一番栽培之恩的份上,舍身投靠于我,我也可帮你们保住令师全家,若然冥顽不灵,莫怪我上官金虹作壁上观,瞧着你们五岳剑派狗咬狗一嘴毛了。”
群雄眼见他一个年轻人,于当世六大门派高手面前,侃侃而谈,劝降衡山刘正风,莫不是义愤填膺,恨不得立时一拥而上,将他大卸八块,以解心头之恨,此时再也顾不上刘正风是否投降魔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