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们家的男人?”
一个妇人颤抖的声音低低响起,瞬间如点燃炸药的火线,现场炸了。
“县令他要干什么?他为什么不听灵师的话?”
“是他,是他害了我家的男人啊,杀千刀的狗屁县令!”
“丧尽天良,昨天还有小白脸哭到衙门前,说他偷养外室,是个断袖!”
“强抢民女,欺压我们,我们是做什么孽,摊上了这样的父母官?”
“他算什么父母官,我们这就去衙门要个说法!”
“对,狗官!还我男人命来!”
“没错!我们跟他拼了!”
民怕官,民不跟官斗,大家一直奉行的至理名言,似乎这一刻在生命面前,在长久被剥削压迫后,全部爆发。
当然,也有那些个偏理智的人们,半信半疑,但是经昨天在场的人一说,才知道,当时现场确实有一个血红血红的小铃铛,只不过当时人们都没有在意。
况且,昨日那几个干尸的样子,看见的人可不在少数,不过后来听说是妖女残害,也就没有深想,如今想起来,顿觉遍体生寒。
在加上今天早上这些个无人的小船,即使不相信的人也很快的信了八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