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虞渃熙也不理解,“喜欢,为什么就要在一起?我承认,我对你还有感觉,但是这不能证明我们就能在一起。”
这下陆惺同懂了,他心里略微还是有些失落难过的,他点点头,神情变得严肃,“我懂了,看来,是我追的还是不够猛烈。”
虞渃熙:“……”这完全就是两码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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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一大早,天还没大亮,太阳正在半山腰,努力的往上爬呢,陆惺同就不见了踪影,兴许是一晚没睡,也未可知。
虞渃熙猜想,按照陆惺同的性子,那爱恨分明的模样,就算是回了B市,他也不一定会回家,他跟他们家老爷子的仇,一时半刻的,也化解不了多少。
陆惺同虽然早就跟他家老爷子不对付,两人都是刚硬强势的性格,谁都不愿意先低头,经常会因为某件事情而拌嘴。
但是,总归,陆惺同这次跟家里闹成这个样子,虞渃熙也占了主要的原因。
虞渃熙也挺心疼他的,从小到大,没有一个人真正的了解他,没有一个人问过他想要什么。
就只是把陆氏集团的重担直直的压在了他的肩膀上,也没有人问问他到底愿不愿意接手这摊子事儿,就只是会把他当做继承人来培养。
他生来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也难怪他会生出强烈的反骨。
就算是这样,还要反过头来,去怪他叛逆纨绔,不知好歹,没有家族的责任感,给他扣了一顶这么大的帽子。
虞渃熙对他放心不下,给他打了电话,想着问问他的情况,可是他那边显示关机了。
她猜想,估计是正跟范泽瑞在一起呢吧,有兄弟在身边作陪,虞渃熙也好放下了一点心,免得以为他有家不能回,沦落街头,成了个流浪小生的模样。
范泽瑞此时此刻正打了两个喷嚏,“哎呀呀,这是谁提起我了这是啊。”
陆惺同手里捏了一瓶易拉罐的啤酒,愁容不改,连身边的气息都更加疏离冷漠得很了。
范泽瑞这个大忙人,好不容易趁着中秋节放了两天假,准备要在家里好好睡个觉呢。
没想到,这一大早的就被陆惺同按门铃的声音给吵起来了,他还没烦呢,陆惺同这家伙的气性倒是比他的更大,一下就把范泽瑞给镇住了。
要论生闷气,吃暗醋这方面,范泽瑞跟陆惺同站在一起一比,这不是小巫见大巫了吗,跟他还闹什么情绪化呀,都随着他吧,反正他轻易也来不了自己这儿一趟。
只是许久没见面,这一见面就哭丧着个脸,一句话也没说,不由得让范泽瑞的心里打鼓。
“喂喂喂,都来我这儿半天了,啤酒都喝了三罐儿了,连句话都不说,什么意思?这次见面怎么这么冷漠啊?”
陆惺同:“……”他只顾着喝酒呢,连个眼神都没给说话的那个人。
他不肯开口说话,说明愁容的原由,范泽瑞只能自己猜,能让他这样的,也无非就那两件事儿,一猜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