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脸色大变道:“怎么会这样?这几天德林才刚刚康复,连家门都没离开过,谁能有这么大神通?”
秦天霖走过去给王德林把脉,其脉象果然十分古怪,时而虚粗,时而沉细,浮却细软,如帛在水中。
秦天霖的神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所有人都不敢打扰他,只是用期盼的目光盯着他,半晌之后,王燕妮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
秦天霖道:“王老先生的突然晕倒和苏扈远破除禁魂五煞有关,他是被地穴煞气所冲,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海底的禁魂五煞与和林大厦天台的五黄邪煞是同一个玄师所设,并且两阵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李剑铎不解地道:“苏扈远已经破除禁魂五煞,我们也把和林大厦顶上的五行阴煞毁了,它们又怎么能继续伤人呢?”
秦天霖解释道:“苏扈远虽然断了煞气的气脉,却未根除,就好像一条蛇,即使你把它砍成两截,它也还是可以在临死前咬伤人。王老先生就是被那禁魂五煞劫余的煞气冲了顶,一时支持不住,所以才昏了过去。不过好在之前我们已经将和林大厦天台上的五行阴煞解除了,否则,此刻王老先生只怕已经药石无救了。”
王燕妮担忧地道:“那现在我爹地还有救吗?”
秦天霖摇头道:“现在还不好下定论,我们得赶去和林大厦的天台看看,从王老先生现在的症状来看,天台上的施工应该被人动过手脚。”
王家的人几乎在同一时刻脸色大变,因为能在和林大厦天台动手脚的绝不是普通人,在王德林经历过上一次劫难之后,王厚源已经下令不准任何闲杂人等靠近天台。所以能在天台动手脚的,除了那些施工的工人之外,就只剩下有限的几个与王家关系密切的人了。
如果是施工的工人动了手脚,那还好一些,怕就怕是与王家关系密切的人在暗中使坏,如果是那样,就真的是防不胜防了,所以王家的人才会那么紧张。
王燕妮果断地道:“事不宜迟,我们立即出发!”
秦天霖给宾馆里的秦浩冬打了个电话,让他把一些必要的工具带过去。
他们三人赶到和林大厦的时候,秦浩冬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师傅,怎么回事?”秦浩冬看到他们三个都是一脸的凝重,不禁有些好奇:“海底究竟出了什么事?”
秦天霖道:“出了一点意外,回头再给你解释,我们先上天台去。”
四个人来到天台上,刚刚完工的天台还没来得及清理,显得有些凌乱。新建的祸水池中漂满了翻起白肚皮的鱼儿,水池四周刚种下的花草也被人在不同的方位拔去了几簇,看上去就是一副生机断绝,恹恹生病的景象。
秦浩冬皱眉道:“前天我们和王三少一起来看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