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拴狗的铁锁链,锈迹斑斑,一头牵在这个男的人手里,另一端拴着这个孩子的脖子上,可能是拉扯,拖拽,脖子周围有深深的血渍。
这时我竟变成了平时的自己,穿着官服,手里的破魂杵紧握在手里,气愤让我的血液流动加速,气愤让我的身体跟着颤抖,气愤让我的眉心开始瘾瘾作痛,像里面要冲出一条火蛇一般。
“大人,该去别处了”声音再次响起,那样平静。
“不行,我要杀了他”说着,手里的破魂杵变长了,像把剑一样,这次发着红色的光茫。
“大人,你已经杀了他了”声音仿佛在安慰着我。
这时,再一次来到那个小屋,被绑的女人,不知何时挣开了绳子,站在地上,面对着墙,身体对着门口。
突然她猛地抬起手,刺向了自己的太阳穴,为什么是刺向?
因为太阳穴开始流血,她直愣愣的向后倒下,我想去扶她,可是并不能靠近,只能这样看着,这样的惨剧发生。
一会儿功夫,尸体没有了,女的魂魄站在一旁,她眼睛紧紧的盯着门口来回走的医院男护工们。
这时,将她绑在床上的其中一位男护工来到窗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原来那个女魂魄拿出一块黑色的怀表,在他面前轻轻的晃动着,同时那个女人死死的盯着对方的眼睛。
“嘀嗒嘀嗒嘀嗒”这个声音再次响想起,但不是有些闷闷的。
接着那个男护工便离开了,女魂魄在这间屋里静静的站在门口处,一动不动。
“大人,去别墅吧”声音再次响起,我明白这是在让我看一个尘封已久的悲剧。
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那个女魂魄原本可以轻松离开那里,为何不走呢?
为什么没有判官来接她呢?
她又在干什么呢?
像一个麻绳上系着的几个结,需要一个一个解开,那么第一个结应该就在别别墅吧!
于是又来到那座别墅里~~~
别墅里面静稍稍,没有看到插兜男,也没有看到那个孩子。
难道被杀了?心里想着,于是开始在屋子里寻着。
走到二楼的一间屋室门口,听到有男女嬉闹的声音,想必是插兜男和妖艳的女人。
这里从一楼跑上来一个人,脚步急切,沉重,气踹嘘嘘。
是插兜男?
他用脚狠狠的踹着房门,嘴里还大骂着。
“贱人,贱人,看老子不弄死你们”说罢,门也被踹开了,说是踹开,倒像是被人从里面打开的。
因为他一脚踹空,差点没摔在地上。
他不没有站地身体,一个刀尖从后身后穿了出来。
他没来得讲话,便倒在了地上,没有死,还在微弱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