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多干嘛!现在吃肉喝酒也很爽快呀!俺们跟着刘首领,哪次不是满载而归的。”另一个水匪将手里的鸡腿三两口吃下,用舌头舔舐了一下手指上的油水,浑不在意道。
其他水匪闻言纷纷起哄。
不知过了多久,分散开的人再次回来了。
“情况如何?”王祯急切问道。
“水匪有些得意忘形了,各处都是喝酒赌博的人,压根没有几人防守巡逻。”回来的人禀告道。
“如此此事可为。”王祯颔首笑道“我们先解决了这处的水匪,再到别处去。”
众人闻言纷纷颔首不及。
“走”
王祯便领着人向水匪聚集处而去。
此时的水匪围着一堆薪火,已经喝醉了,不少人都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没睡的也是醉醺醺的,双眼迷离。
“噗”的一声,王祯将第一个遇到的水匪一刀枭首。
“你们是谁?”
一个醉醺醺的水匪瞧见了王祯等人不由出声道。
王祯见状二话不说,上前挥刀,长刀带着贯穿皮肉骨头的声音,血淋淋的从水匪胸膛透出,带出大蓬的鲜血飞溅。
水匪身体若筛糠般抖动不停,大股大股的鲜血从他口中涌出,他双目圆睁,用手指着王祯,实在想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为何如此凶残,都不给他求饶的机会。
其余水匪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纷纷去找丢在一旁的刀,可是王祯岂会给他们机会。
“动作快点!”
王祯吩咐道。
一行人如死神一般,不断的收割水匪的性命。
有的水匪还没拾起地上的刀便被杀死,有的拿起了刀可是醉酒让他们浑身乏力,哪里是官兵的对手,最后依旧身死当场。
盏茶后水匪便处理干净,待打扫完战场,王祯领着人又去了下一处。
与此同时,聚义堂内,刀疤刘正在与西山沈氏的沈恺谈此次官粮如何出手,一时堂中颇为安静。
只有堂下的炭火盆上坐着的铜水壶,水壶咕噜咕噜烧着水,不断的有声音传出。
“咦!”
众人正听着刀疤刘在那里威逼沈恺,不料他突然停下了话头,疑惑的看着聚义堂外的黑夜。
“怎么了首领?”堂中有水匪问道。
“你们有没有发觉,这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小了,我的耳朵一向灵敏,这个你们是知道的。”刀疤刘神色严肃道。
“首领这样一说还真是的,哪次手下的人都不是吵闹不休,有的喝醉了还会打架闹出动静,如今的确安静的奇怪。”一个水匪头目说道。
“王老六,你领着你的人出去巡视一番,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刀疤刘一向谨慎,有了怀疑便果断派遣了头目去查探。
王老六颔首便领着手下出了聚义堂。
经过此事,堂中众人便没了玩闹的心思,刀疤刘也是一脸阴沉的端坐在上首虎皮帅椅上。
“不好了,外面有许多兄弟都失踪了,恐怕有人摸上岛了。”盏茶后王老六脚步匆匆的回了聚义堂。
刀疤刘闻言神色顿变,这个时候上岛除了官兵不会有其他人了。
“可是我一向谨慎小心,官府怎会知道我的老巢的,定然是有奸细。”刀疤刘一双鹰眼在场中之众人身上扫过。
“姚公子,官兵可是你带来的?”刀疤刘盯着姚星问道。
“不是我......”
姚星被看得胆寒,连忙摆手解释道“此次劫持官粮,我家参与了,若失败了,知府大人不会放过我家的,我是不会与官府合作的,怎会领他们来此?”
刀疤刘闻言颔首,又将目光转向沈冕。
“我来之前都不知道刘统领劫持了官粮,以前我们合作愉快,怎会突然变卦,领官兵来此了。”沈冕不待刀疤刘问话,连忙解释道。
刀疤刘闻言收回目光,心中嘀咕道“也不知道来了多少人,看来保险起见,我还是先走为上。”
“诸位,佘山岛乃是我们的地盘,我们有千余人,不怕官兵,如今他们只是偷袭我们罢了,人数不会太多,兄弟们抄起家伙干他娘的。”刀疤刘从虎皮交椅上起身高声道。
“干他娘的.....”
众水匪被刀疤刘鼓动起来了。
随即便有头目领着手下出了聚义堂。
待人走得差不多了,刀疤刘这才喊来侍立在一旁的心腹道“喊上靠得住的人,将姚星与沈冕带上,我们从岛后撤离。”
心腹水匪先是一愣,随即在刀疤刘的逼视下,连忙拱手应下,随后召集人手,将姚星与沈冕捆住。
众人在刀疤刘的带领下远离了去与官兵拼杀的水匪,偷偷向岛后走去,在那里有刀疤刘提前准备好的船只,他可以乘船离开这个危险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