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样的想法,元姒吟在床上瘫了十几分钟不到,喻时宴在门口敲门:“睡了吗?头发还湿着就起来吹干了再睡。”
元姒吟立马放下手机关灯装睡。
吹头太费时间了,一时半会儿还吃不完,懒得吹,反正自己会干的,还是顺其自然吧。
“你以为外面听不见关灯的声音?”喻时宴手里拿着吹风机,有些好笑。
掩耳盗铃的小山雀。
元姒吟把头埋进空调被里,继续装没听见。
喻时宴收回手指好整以暇地靠着门,“你不说我就进去了。”
进来也不吹。
元姒吟心里暗自哼了一声,没想到喻时宴进来连灯都没开,等适应了屋内的昏暗,借着透过窗帘照进来的月色摸到床边,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提了起来。
还不是那种拎着后领的提,而是把吹风机放在床头柜上,掀开薄棉被的一角,双手绕过她的胳膊,几乎是抱起来的。
这个姿势太亲密,元姒吟终于还是装不下去了,被他抱在怀里的那一瞬直接挣扎着脱身,下一秒又钻回被子里很是警觉:“你别太过分了!客房在对面!”
“吹头发,本来就感冒了,再不吹头发枕着睡会加重感冒。”
黑暗中喻时宴语气仍然耐心,仔细听还有些哄小孩的口吻。
“空调温度也打得太低,26℃合适。”
不由她分说,喻时宴长手一伸就把空调遥控器捞了过来,直接把制冷22℃调成了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