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时宴还在等她的下文,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两人最后不欢而散,当然了,还是那句话,合作照旧。
只是喻时宴周一在办公室等了一天,甚至让钟衡往前台打了好几次电话反复确认,没来。
喻时宴更加不悦了,一整天心情都不好,说不上来为什么,但就是神色冰冷,以前是一米之内生人勿近,现在生人勿近,熟人视情况而定。
总之两个字,乱杀。
小组送过去的方案被打了好几回出来,连钟衡都摊摊手表示没办法。
喻时宴靠坐在办公椅上不住揉着眉心,觉得自己最近真是有病。
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想起来加个完全不必要的附加条件,回想起来简直完全没法理解。
简直是神使鬼差。
而且昨天晚上他还做了个很怪的梦,一片望不到尽头荷花池,湖畔中心的莲舟上立着道纤细的人影,等那人转过身,居然是元姒吟的脸。
就算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这也……算了,兴许是最近突然接管工作还有些不适应,压力太大了。
他缓缓舒出一口气,收回按压眉心的手继续处理文件。
就在快下班的时候,手机才破天荒地响了一下。
他神色没什么起伏,可还是极快地停下手中的工作拿起手机,一看是喻时渺发来的消息,刚好些的心情立马又坏了下去。
“什么事。”
喻时宴懒得跟她一来一回打字,直接回了电话过去。
“哥,本来我也想帮你保守秘密的,可是我不小心把截图发给了咱爸咱妈。”
屏幕那头传来喻时渺幸灾乐祸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