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时宴也不轻不重地看了她一眼,元姒吟立刻就唯唯诺诺的不作声了。
不怕,但是下意识想躲。
这叫什么,创伤后应激综合征。
柿子要挑软的捏,更何况眼前的是个石头,捏了还硌手,她只能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他计较,转身去哄涵涵。
“涵涵不哭了,一会儿作业本都被打湿了。”
“呜呜呜……妈妈……要妈妈……”
“妈妈还没回来呢,我们先不哭了好不好?”
元姒吟乱手乱脚地从包里抽出面巾纸,先给她擤了个鼻涕。
“这题怎么写啊吟吟阿姨。”姜涵一边抽抽噎噎,小手指指向最后一题算数。
元姒吟扫了一眼,答案都到了嘴边,猛地想起许然叮嘱过,千万不能告诉她答案,要让她自己写。
“这……”
“呜呜呜哇……”
“12!算出来是12!”元姒吟瞬间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姜涵止了哭,攥起铅笔把答案写上去,然后把作业本放进粉色的兔子背包里,站起来继续哭:“我想吃棉花糖呜呜呜……”
“吃!”
元姒吟深呼吸一口气,直起身看向喻时宴:“喻先生,现在还没有到我们约好的时间,我现在有事可以先离开一下吗?”
喻时宴声音清冷:“最近的游乐场也要半个小时,一来一回一个小时,不排除她在游乐场里走不动道的情况。
元总监能准时回来吗?”
元姒吟气得直咬牙。
她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了,不管这是不是原先的喻时宴,只要是喻时宴,都一样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