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也怪不得别人,要怪,只能怪她自己技不如人。”
皇后敛眸喝茶间,心里便有了别的想法。
初进宫时争的是帝王宠爱,那时所有女人都是这么做的,只知道得了皇帝青眼日子便不会太难过,可又有几个是真心的呢。
更何况她早已母仪天下,还诞下了太子,母凭子贵,宠爱争不争已经没什么要紧了,帝后面上过得去就行。
眼下更重要的则是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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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时晏刚到王府门前便见守门的两个侍卫面面厮觑,似是有什么话想说却又不敢,“怎么?”
其中一人咬咬牙,只得从实招来,“塞北公主在里面等您。”
“主子不是吩咐过了不让她进吗?”
喻时晏蹙眉,对钟衡摆摆手:“罢了,先去会会她,看她究竟想做什么。”
纳兰玉洁似乎已经等候多时,倒也不避讳,自己家一样让人搬了个小藤椅坐在红豆树前,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火折子,见他来了也只是耸耸肩。
“我还以为你会避之不见呢。”
“怎么,公主身子痊愈了?若是大好,便该启程回塞北了。”
喻时晏抿唇,上前轻轻侍弄着红豆树的枝叶,连余光都懒得多看她一眼。
“大好倒没有,况且本公主是要长久留在这儿的,这一点沐王该心知肚明才是。”
“本王不是公主肚子里的蛔虫,捉摸不透公主的心思,只有一点,外邦使臣不得久留,还望公主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