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徳!”
“奴才在。”听到皇帝一声怒喝,李远徳连忙甩着拂尘躬身上前两步,神色别提有多小心。
“杖责三十,禁足三月,任何人都不许探视,即日起早朝也不必来了,手中一切事宜尽移交给沐王!”
李远徳听得心惊肉跳,又惊皇帝的旨意,又怕喻元朝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只得应下将人带了出去。
喻元朝自然是万分不愿,甚至还想继续争辩几句,不料李远徳挥挥手,立刻进来两个侍卫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他拖了下去。
“放开本宫,本宫是储君!”
李远徳苦不堪言地赶上来,此时此刻只想堵上他的嘴:“哎哟殿下,您就消停些,奴才们也不是成心冒犯,实在是陛下的命令不可违啊!”
“本宫才是储君,凭什么父皇一句话就能让喻时晏那个废物窝囊废取代本宫!”
尽管自己被人架着往前走,但喻元朝仍旧恼火地回头看了眼身后渐行渐远的寝殿,大声嚷嚷着重复了一遍:“本宫才是储君!”
“殿下,您就不要火上浇油了,陛下说的都是气话,何必如此呢!”
直到离寝殿足够远,喻元朝才挣开两个侍卫的桎梏,脸色阴沉如水:“气话?他分明就是那么打算的!
假意悉心栽培于我,实则早就打算好了要将皇位传给那个窝囊废,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