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想起来了,叫,司方明。”
纳兰玉洁顿了顿,继而开口道:“要我说,他也是个痴情的,不过是一个假背影,便将他心甘情愿地骗进了陷阱里。”
元姒吟死死地盯着她,终于知道了那抹违和感究竟从何处而来。
纳兰玉洁一直在模仿她,不管神态还是身形,若不仔细瞧……
她攥紧拳头,“他现在在何处。”
“自然是在塞北做人质了,不然还留在北境么?
那本公主岂不是白跑一趟?”
说着,纳兰玉洁抚了抚自己白皙的面庞,自顾自叹口气:“不过这一来一回确实甚是疲惫。
而且你性格不定,喜怒无常,仿得本公主也很是伤神,近日瞧着竟憔悴了不少。”
元姒吟忍下将纳兰玉洁踹下水的冲动,换了个方向不看她,只是刚刚那番话一直盘旋在耳边,此刻便是再好的景也赏不下去了。
北境那头尚且没有传来消息,焉知这是不是一场骗局。
一切还是要等父亲传的准信,若是没有消息或许便是最好的消息,倘若真的像她说的那样……
“郡主似乎还是不信,看来只有给郡主看这个了。”
说着,纳兰玉洁从袖中取出一只水分干竭的草兔子,不紧不慢地在她面前晃了晃:“算算日子,他已经被关进地牢里足足有五六日,鞭刑烙刑通通都用过了。
若再不传信回塞北,手下的人接下来就该挑断他的手筋脚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