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些,这菜对身子好,又新鲜,好着呢。”
这小杂种最讨厌的就是鱼腥草,往死里一闻见这味道就一副要吐不吐的晦气样,今日见鬼了,怎么没反应?
她可是特意让下边人做了一桌子鱼腥草的菜肴,看着摆盘摆得多精美,到了面前能要他半条命。
往日她若是惹得皇上不悦了,只要利用喻时宴卖个惨打打感情牌,不消一会儿,皇上便心软来找她了。
想到这里,楚婉有些急切:“赶紧吃!”
喻时宴静静吃下碗里的鱼腥草,又在她几乎能吞人的目光下喝了碗鱼腥草鸭汤,依旧云淡风轻,端得一副没事人一样。
“你……不可能!”
楚婉有些急了,也顾不上才刚的柔弱之姿,捧起汤盅便往他面前凑,手腕上两只精致的贵妃镯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怎么样,有感觉到什么异样吗?想不想吐?”
对上楚婉近乎期待的灼热目光,喻时宴摇摇头,薄唇轻启:“没有,姨母。”
“你怎么能不想呢,好孩子?”
楚婉稳了稳心神,先把汤盅放下,随后抓住他的肩膀,一副循循善诱的模样:“以前你可是吃一口就吐了的,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口味变了?”
说着,她的指尖不断收紧,像是在暗示什么。
“也许吧姨母。”
不管她怎么说,喻时宴都很是配合,除了没有照她所料吐出来之外。
“怎么可能呢,一个人的口味,怎么可能说变就变呢?”
楚婉不相信,非但不相信,还一遍遍强调着,仿佛她了如指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