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昭不接过我的话，自己说语起来，声音不同于南宫逸风的柔和，却也是如上次救我那样带着一丝温意，也掺杂着无奈与叹息，“我从不希望与你为敌。”
我愕然盯着地，再侧头看了看他，身旁锋芒若现，却依旧将昔日的凌厉掩藏，他应是不想让我见到他与皇后一样的冷酷罢了，只是他毕竟是他的亲弟弟，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慕容昭不希望与我为敌，这也是我想的，我从救他的那一刻便觉得日后我们一定不会是敌人，即使做不成朋友。
“我也是。”我笑然一语，明眸流转，光华涟素。“只是若有一天，我们真的站在敌对两方，而且是正面交锋的时候，你会怎么做？”
“决不留情！”慕容昭清晰僵硬吐字，字字如针，只一眼望去，便觉得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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