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脸讪讪的表情,假意温和说,“是,臣妾告退。”说罢,便扫了我和盈贵妃一眼,眸子中满含阴毒与愤恨,刺人于骨。
过了许多天,我手上的烫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点微红的痕迹,如桃花初开,薄红粉淡。本来以为皇后会消停一段时间,没想到在家宴上,皇后突然在众人面前提起了司城涵。说司城涵连自己哥哥的葬礼和妹妹的婚礼都没参加,真是玩得太尽兴了,还好南宫契也只当是司城涵在外游玩,一时不知,可我心已忐忑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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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我便准备回司城府省亲,顺便将司城涵的事情解决了。南宫逸风也随着我去了,还带上了宫里的采薇和菲菲。
司城府在办了白事不久,再度办上了喜事,这在外人看来,不知是不是悲哀。我想他们也已经习惯了,在皇城脚下就该如此活着。
鞭炮轰隆作响,我和南宫逸风在接礼后下了轿,司城弘亮带领众人跪拜,我和南宫逸风赶忙将他稳稳托起,于是便进了府内,幸好整个太子宫的随侍除了采薇和菲菲之外并没有太多的人,我为了方便,就只带了自己的心腹,南宫逸风也说服南宫契,自然心情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