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墨初,你在做什么,真是疯了,明明是你自己要的,到现在却想推出去。我仿佛后悔了,尤其是听到南宫烬说的关于南宫杰的事,我对他所有的好感在瞬间崩塌。如果我是他,我是不会接受圣旨的,毕竟都漠视皇室多年了。或者,他就是对南宫契愤恨,想抢回本该到手的皇位。
这条路真是越走越艰辛,再下一场雪吧,我这样想,将我的身体埋在雪里,冷清干净。
回到厢间,我一言不发,全身冰冷如抽丝一般,藏在两层厚厚的棉被中不肯出来,任凭菲菲和采薇没日没夜的唤我,我仍是不吃不喝,心里难过的晕在一片悲哀与失落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的从床上爬起来,赤脚单衣跑到外面,阵阵寒意已不觉了,我清冷的双目钳视住那飘飘而立的玄衣袍,黑色的袍摆在雪风中瑟瑟飘抖,师父沙哑平和的嗓音在耳畔幽幽响起,“墨初,怎么这般模样?”
我没有回师父的话,鼻尖朦胧一阵酸涩,从口中发出的颤抖的声音再也掩饰不住我身心凝结的冷意,“师父,我后悔了,我后悔作出嫁给南宫杰的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