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的匆忙没有准备药酒,只拿了些干粮和茶水,不得已的用干布蘸着茶水将伤口擦拭干净。盈昭仪偶尔吭声瑟缩,我知道她很疼,但还是咬着牙忍痛,有点像孩子一样偷着瞄我,“娘,我一定会接你出去,你要等我,等……我……。”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短时间我是不可能达成目标,南宫契以战事忧心为由推迟选王妃之事,师父又不知什么时候才再来,司城弘亮也不在南宫,我第一次感受到孤立无援是何等的烦倦。
一个人提着宫灯,微微红肿的眼睛还在流泪,每一滴都是对现世的失落与迷茫。
是否看见尘世似水匆匆,在铅华中黯然神伤,不曾驻足,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总有物是人非的一天,也许,我不再是我,所有人都变了。
两队禁卫军走过,要走也来不及了。其中穿着普通队服的走出来盘问,“你是干什么的?”
我小声答道,“西厢秀女。”还没等他继续问,“刚刚出来透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