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肆宣扬？”
楚倾嗤笑了声，神情复杂地盯着水月伶君，突然幽幽地道：“你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修炼到大乘境的？”
“分明自己也隐约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也来到清池想要探寻真相，可是，”楚倾话语略停，低声叹着，“你为什么一直都不肯自己好好思考？”
水月伶君狠狠地咬紧牙关，她盯着楚倾，冷冰冰地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楚倾：“朕记得，你们降临清池之后，有人说自己当年好像中邪了一样参与了围困至尊的行动，等到后来反应过来的时候，连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
她越说，水月伶君的脸色就越沉，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好像全都成了无尽暗色。
可是，一个力量被封禁的水月伶君，楚倾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她慢条斯理地勾了勾手指，抬脚上前，目光幽幽地盯着诸天意志的眼睛。
“现在看到你这个样子，朕算是放心了。”
另一边的茗霜抿了抿唇，十分艰难地问道：“为什么？”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从水月身上，你看到了什么？”
楚倾伸手，挑着水月伶君的下巴轻笑：“水月家，被所有人当做至尊的奴仆。”
“其余八大族都是至尊的追随者，只有水月家，向来是以奴仆的身份跟随至尊。”
那么，为什么会将他们称作奴仆呢？
楚倾弯着眼睛看水月伶君，低低地说道。
“所谓奴仆，便意味着标记，你们的身上，有和至尊的联系吧？”
还不等水月伶君有任何反应，茗霜已经直接扭头看她，僵着脸问：“水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