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楚倾诧异地一挑眉梢，幽幽道，“这真是朕这些年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
“她不在乎你们就可以随意倒戈？在危难之际又想她能护着你们？想什么呢？”
楚倾摇了摇头，有些无语地说道：“其实朕真的有点不是很能理解。”
水月伶君身上的法则之力已经彻底被压制，她冷着一张脸站在楚倾面前，没了强势威压，她如今看着就只剩下一身媚骨，妖娆不可方物。
可即便如此，她依旧只是冷冷地瞥了楚倾一眼，拧眉不语。
她不说话不要紧，楚倾这话本来也不是问她的。
只见楚倾略微抬眸，目光只在众位大乘身上停留了几分，只见众人肩膀一缩，再也不敢在天际有半分停留。
十分利索地落了下来。
有人艰难地转过头和楚倾对视，目光有些闪躲，却还是鼓起勇气低低地道。
“陛下当年，从未将我们放在眼中。”
“哪怕我们已经成为了仅次于她的大乘境修士，她依旧没有。”
楚倾抿了抿唇，神情有些复杂：“你们……凭什么要她将你们放在眼里？”
众人脸色一僵，喉结艰涩地滚了滚，说话格外艰难：“话……是不是也不能这么说啊？”
楚倾一挑眉：“为何不能？”
“她走上巅峰，站在诸天之巅俯瞰众生，在此期间，你们对她有用？”
众人尴尬：好像，没有……
楚倾又问：“不是说她还在意她的弟子吗？为什么人家可以你们不行？考虑过吗？”
这问题一出，连水月伶君都憋不住了，她冷着一张脸，凉声道：“因为他长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