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多是由长辈领着的年轻女子,看着她们曼妙的身段,娇羞的容颜,孟纯简直气得火冒三丈!
她直闯季华的练功房,在她琢磨如何制药的这些日子里,季华根本没有出过这里,本来她以为他是在疗伤,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不想见自己!
一脚踹开石门,正见季华诧异看过来的目光,孟纯有一瞬间的气短,但下一刻,她恶向胆边生,一鼓作气将心底的话如竹筒倒豆子般发泄道:“师父,原来你当日的话是说真的,你真的要找个师娘来管教我,那你干嘛还骗我给你制药疗伤?不原谅就不原谅嘛,至于真的要找个恶婆娘来对付我吗,你要容不下我直说呀,我走就是了嘛!哼,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你和你的恶婆娘过一辈子去吧!”
说完,也不等季华有所回应,就要往外冲去,冲了一半又觉得不解气,在季华愕然又惊讶的目光中,小炮仗般猛地冲到他的另一只耳朵边,寒光闪闪的小白牙再度与他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嘶!你在做什么?”季华一把将孟纯拽下来,一眼看到她嘴边鲜红的血迹,气得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孽徒!孽徒!看来我对你真的是太纵容了,你竟敢一而再地忤逆我,简直无法无天,这次我绝对不会再姑息你!”
他也不看孟纯是如何委屈如何愤怒,叫来文竹对他说:“把她给我关去思过崖,没有我的同意不准她出来!”
“这……”文竹迟疑了一瞬,见季华正在气头上,连忙道,“启禀真君,洪远和文楠两位师兄还在思过崖呢,已经两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