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飞英真恨不得一走了之,但是他不愿意放弃这个跟踪淳于兴的良机,最后居然忍了下去。
孟纯觉得十分可惜,但是她也没有厚脸皮到再释放一次臭气,而妙雪还在为她刚刚推卸责任的事情生气,只好暂时作罢。
经此一事,韩飞英再没有刚进来的时的趾高气昂,精神反而有些恹恹的,可见是真被恶心到了。
敌人不舒服了,孟纯心里就痛快了,这一夜总算平静无波地过去了。
一日大早,荣子真才想起来宁逸辰不见了,于是问道:“宁逸辰和那只被烧红的小野鸡怎么不见了?”
孟纯还未回答,韩飞英就插嘴道:“什么烧红的小野鸡?”
荣子真遂毫无芥蒂地把斑斓跳进岩浆的事当笑话讲给他听,最后道:“那只野鸡被岩浆烧的浑身火红,没死都是个奇迹。”
韩飞英听到这话,眉头紧锁:“你是说你们来的路上遇到了岩浆流,可我却什么都没看到,是怎么回事?”
孟纯并不知道岩浆流已经变成了满是灰烬的沟谷,听到这话才隐约猜出来是怎么回事,生怕荣子真说出不该说的话来,于是道:“那岩浆流似乎是由法阵形成,或许是瞬时性的也不一定。”
荣子真疑惑地望着她:“是这样吗,那咱们也太倒霉了,就说为什么在我们通过之后岩浆流就不那么热了,原来是慢慢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