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余音没死,独有一抹元神的她不过元婴期而已吧?能成什么大事?
“我说过,轻敌是你的大忌。”须伦恶童在看向范榕时,眼中也还是厌恶不已,这世间的万事万物都令他感到不适,感到厌恶,“如仪与我同宗,余阙与我同源,他们孕育出来的孩子会有何等本事,是你我无法想象的。”
桃然不知何时端了一个银瓶过来,他躬身服侍须伦恶童饮下瓶中之物,口中应承道“您不要担心,既然高玉没能除了余音,那么属下为您去除了她便是。”
瓶中是血,温热的,新鲜的。
饮了血之后,须伦恶童的脸色总算舒服了一些,言辞也柔和了许多,“道门受她恩泽最多,所以反噬也最大,你们出手时,但凡谨慎一些,都不至于打不过裴云英。”
“是。”桃然换了块帕子过来帮须伦恶童擦了擦嘴,眼神却朝着范榕一横,示意他不要再继续与须伦恶童顶嘴。
等到从飞雪殿出来,桃然才卸下了方才的那种阿谀奉承的神色。
“刚才在里面,为何要拦我?难道你也认为,区区一个余音,便能阻拦他吗?”范榕的嗜血和暴虐早在他还是凡人时,就已经显现得淋漓致尽了,如今之所以伏低做小,不过是屈服于须伦恶童在不周的独特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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