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云天他们，就只是刚好听到，暮梵说天魔兽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再结合着他们的使命，这才有了那个疑问。
其实，也不算过分。
只是...
“十大魔兽，每一只的体内，都隐藏着，能让天地元气失衡的魔气，他们一死，那些魔气，就会泄漏。天魔兽仅是在外走走，都能对万物有伤害，可想她体内魔气有多重。”
众人听着暮梵的解释，也算明白了，为何司空铭能成为嗔魔兽，显然，是暮梵安排的。
如今，他们也明白了，暮梵收集精元，是要做什么。
到也没什么问题。
他们都没说话，自己找地方坐好，暮梵则继续说道：“而且，只是因为会危害到苍生，就该死吗？哪怕她什么都没做。”
暮梵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的哀伤，是众人都看不懂的。
理论上，妣秋是暮梵亲手封印的。
妣秋恨暮梵，也害过暮梵，暮梵也不是那种过分善良的人，她不该为妣秋，感到心痛才对。
更不要说，如今妣秋与暮梵，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那对付天魔兽，只有重新封印了？”
暮梵听着东方逸涛的话，猛然打起精神，很认真的说道：“嗯！必须只有这一条！”
暮梵的模样，让众人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但即便是，最了解暮梵的诸葛倾墨，也没看出，是哪里不对劲，便都没开口。
而独孤娜，则想到一个问题。
“如果，妣秋死了，是不是必须有谁，去代替她才行？”
就像司空铭代替，之前那只嗔魔兽一样。
听到独孤娜的话，暮梵的瞳孔，微微收紧了些，面上，就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肖清吐了口气，问了一个，他们一直没敢提起的话题。
“梵梵，司命他...”
“我没杀他，他在玄灵之地的。只是，那里如今，不是谁都有本事进去了。”
暮梵说出这个答案，除了诸葛倾墨外的人，都松了口气。
他们到不是担心程雅梓，只是他们都了解诸葛倾墨，担心他与暮梵二人之间的关系，出现问题。
但转念一想，暮梵怎么可能会做，让诸葛倾墨为难的事？
而诸葛倾墨，一点也没觉得意外。
今日秋零说起来的时候，他就有问过，暮梵那时候没回答，就是看了他一眼，他便知道了答案。
是啊，她如何会做，让他为难的事？
那日没解释，其实，是暮梵故意让那边的认为，程雅梓确实是死了。
理由，为的是能让天魔兽，第一时间来找她，减少没必要的伤亡。
暮梵是把自己当靶子使呢。
“既然如此司命没死，我们能不能与妣秋商量，让她自愿被封印？”
这样的话，也只有比较单纯的慕容红绫，会说出来。
但，也不是没有道理。
只是，他们不了解天魔兽。
“不可能。”
暮梵很斩钉截铁的说着，这让其他人，就很为纠结了。
慕容红绫不甘心的追问道：“为什么不可能？我们可以同他们讲条件啊，比如放了司命什么的。”
“因为...”暮梵顿了顿，说道：“因为，天魔兽的身上，聚集了所有负面情绪，自负、贪婪、嗜杀、暴怒等等，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若不是如此，当年，我就不会封印她。”
暮梵当年，其实是不想封印妣秋的。
不是因为同情，而是她顽劣的性格，不太想，什么都顺着天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