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的目光上下的打量了一遍夜无魅,沉重的问道:“你很缺钱?”
“缺。”夜无魅很简略的回答道。
“有兴趣劫富济贫吗?”阮糖又问。
“做梦都想!”
要不是看过原书,知道夜无魅的智商就比林瑜高那么一点点,否则阮糖肯定怀疑夜无魅是个赶上潮流的穿书人。
“好的,事成之后对半分。”阮糖轻轻拍了拍夜无魅的肩膀,叮嘱道:“你要按照我的计划行事,才能将张大户咔擦!”
“我也想咔擦林瑜!”夜无魅学着阮糖的样子,做着抹脖子的动作。
“可。”阮糖还没说完,微冷的夜风袭来,她捂住脸打了一个喷嚏。
温热厚实的布料披在了她的身上,暖洋洋的。
一回头发现是封千山脱了他的短袄,并将短袄披在了阮糖的肩头。
短袄上面是清淡的皂角香气,等阮糖抬眸的时候,目光从封千山高挺的鼻梁上划过,他的侧脸仿佛是一副精心刻画的山水图。
落笔处遒劲有力,一如封千山凌厉的眉眼。
偏偏他这样的样貌,才担得起“冷剑出鞘”的美誉。
有别于沈栎清雅矜贵的士人风骨,封千山就像是执剑笑平生的豪情英雄。
难怪张雪悠会数次为这人上演强取豪夺的狗血戏码。
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候,只着长袍的少年不疾不徐的说着:“我不冷,这比去年冬天暖和多了。”
那一刻,他在阮糖的眼里看到了,那抹独属于他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