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皮一抹红晕,“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
在外征战,她为他做的,他都看在眼里。拦腰将她抱起,轻放于榻上。脱下庄烟的长靴,指腹摩挲着庄烟脚底的水泡。“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庄烟平日不爱多走一步路,穿的鞋子里面也都放了绒布垫子。如今穿着粗糙的长靴,每日步行。
禛礼欲帮她脱去铠甲,她伸手阻拦了。“我身上没有被磨水泡,这铠甲不重。”
原先她也不想穿铠甲,可后来感觉穿山也没什么不好,比长裙少了许多束缚,行动方便多了。
禛礼并不打算停手,依旧解开她的锦带。
“我想你了。”声音低沉,闷闷的在她圆润的肩头上咬了一口。
庄烟疼的呲牙咧嘴的,感觉他还是那个她熟悉的呆子,属狗一般的呆子。
“你咬我作甚?”
“娘子没有想禛礼。”
神智恢复正常的禛礼向她撒娇,她还是有些不习惯。
“我想了,现在还在想你说的狼神的血晶。关于这个我在民间的话本看过,只是没人信以为真的。”
禛礼微微叹息,“你可知唐门一族为什么和别人不同,只有他们习得玄术?”
“是血液。”
“我身体内留有四分之一的唐门的血液。唐门的祖先最早是喝了狼神的血,他们还保存了血晶,后辈无人知晓,雪域是狼神出没的地方,也是唐门始祖居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