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结结实实的绑住庄眉兮的手脚,他们像丢牲口一样,把她丢在庄烟的脚边。
庄眉兮恶狠狠的剜着庄烟,双眸了充斥着血丝,挣扎着,麻绳把她的手腕都摩擦出了血迹。她好不容易等到摄政王出门,守卫松懈才得机会在庄烟的饭菜里投毒,还没让人给饭菜端给庄烟就被这群人捆了起来。
庄烟扶额,“果然是你庄眉兮的作风,真够笨的,除了下毒你就不会别的把戏了么?”顿了顿,“我和你不一一样,你恨一个人就想让那个人死,而我庄烟恨一个人希望她能活着。活着才是最好的惩罚。”
“师父,帮我把她的面皮给毁了。完事了,我们就走。”以师父的医术,毁了容应该不是难事。
离渊只是淡淡的道了“好。”
离渊不轻易救治一个人,但也不轻易害人。这是他的原则,只是他为了庄烟能够舒心放弃了自己的原则。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只要我不死,终有一天全部我都要讨回来!全部!”喊完了这句话看到离渊的靠近,眼眸中闪着惊恐的泪光。
本来离渊是想听庄烟的,可是听她喊的话,他改变主意了,换了种药,也能让她面皮毁了,还能让她肠穿肚烂。昔日,他在相府为庄烟医病时,庄眉兮对庄烟的种种,那次差点让她命丧黄泉,他后怕了。
不安的因素解决了,就不会不安了。
庄烟知道这个离渊师父很关心她,虽然少言寡语,但是能尽力照顾她的地方比她丞相爹爹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