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礼上前扶着她,轻柔的摸了摸她隆起小腹,似如珍宝。目光瞥到桌上的肚兜,“这是给朕的皇子绣的?真是好看,不曾想你还有这番手艺。”
绣成那样他也可以睁着眼说瞎话,他说绣的好便是好,就如同他说她肚子里的是男孩,别人也不敢说女孩一样。庄烟没心思计较那么许多。
“皇上,你说臣妾明日是去看你的封后大典还是去给妾身的爹爹收尸下葬呢?”她笑的明媚对上他拧紧的眉,忽地似想起了什么。“臣妾还是去给爹爹收尸下葬。听说,不孝的人都会遭天谴,妾身快临盆了,会不会天谴快来了?带走妾身和宝宝去地府和爹爹相会?”眼中空洞,话音却是欢快。
明日,他封后是大喜,只可惜他的后不是明媒正娶的她而是他的青梅竹马!
黑曜的眸深邃如一汪潭水,只是眉头不曾舒展。如不然她会误以为他对她有情,大抵是她说了他不爱听的才露出这番神情。
禛礼拂袖而去,冷声命令着:“看紧你们的主子,否则小心你们的脑袋。”
屋子里跪了一地的奴才,良久才颤颤兢兢的起身。
“映雪,皇上的意思是让我去参加他的封后大典了。你说,我该穿什么去朝拜他们呢?”蹙眉凝思,依旧笑的开朗。走到梳妆台前,翻找着簪花珠宝细细对比,挑选着。
“娘娘,你这是何苦?”映雪叹气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