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樨这些日子很是疲累,躺下没一会儿便睡着了,陷入了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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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秋,天气转凉,太子本就体弱,吹了些冷风便病了,而且病的越来越重,总是不好,梁樨便和梁果一起去灵泉寺为太子祈福,顺便求了一串辟邪的念珠手串。
从大殿出来,梁樨一直忧心忡忡的,冷不丁被梁果捅了捅胳膊,“姐姐,你瞧!”
梁樨愣了愣,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前方一棵参天的银杏古树下,一着茶白色披风的男子闲适从容地站在那儿,清俊非凡,潇洒超然,头顶金黄的银杏叶在风中翩翩坠落,美的就像一幅画卷,雍容优雅,淡泊洒脱。
还有风在轻轻吹,梁樨心头微微一慌,匆忙小跑过去,短短的一段距离,竟有些气喘吁吁,“殿下,您怎么出来了?怎么待在这里!没什么重要的事,您快随我回去吧。”
太子微微一笑,虽满面病容,仍是眉目温润,透着几许宠溺,几许慵懒,“听闻夫人不辞辛苦为为夫祈福,为夫甚是感动,特来接夫人回家。”
“殿下不许取笑我!”梁樨一怔之后,面皮微红,“那,那我们赶紧回去吧,您可千万不能再着凉了。”
太子含笑点头,看一眼她身后的梁果,“果儿跟我们一起走吧。”
梁果调皮地眨眨眼,“我才不要看你们在我面前恩恩爱爱呢,三殿下还在后院与主持下棋,我一会儿跟他一起回去。”
“也好,回去后派个人过来递个话。”
梁果觉得他可真啰嗦,伸了伸舌头,“知道啦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