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樨本就晕晕乎乎,被这一吵一闹,一来一回的弄的更是疲倦不堪,一躺到榻上就彻底睡了过去,完全没了知觉。
姜明昊一进去就让春雨滚了出去,让张太医给梁樨号脉,等了许久也没个结论,难为脾气暴躁的姜明昊竟也顶着一张臭脸一声不吭地耐心等着。
良久,张太医终于收回手,姜明昊忙问,“她怎样了?”
张太医心肝稍颤,只觉自己命苦怎么就摊上这俩魔王了。
他从椅子上起来率先跪下,免得一会儿陛下吼他他这把老骨头受不住从椅子上摔下来就不好了。
“回陛下,梁姑娘虽然体质虚弱,又落水染了风寒,但本来没什么大碍,只需要好好调养就没事了,只是……”
姜明昊不说话,阴鸷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张太医头顶,像是要在头顶挖个窟窿,那逼视的目光让张太医愈发没底,哀叹着自己时运不济,叹道,“梁姑娘前些日子应该服用过绝孕的药物,彻底亏损了身子,又屡屡受凉,以后怕是会落下病根。”
姜明昊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炸了,耳际嗡嗡地响,听不太清楚张太医说了什么,又问,“你说她吃了什么?”
张太医心里长叹一声,认命地又说了一遍,“梁姑娘用过绝孕药,导致宫寒血凉,会有不少后遗症……”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