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山脉海拔不高，氧气还算充足。
“你们……”巴普纽特望着巨大的冰山，眼角抹出一丝怀疑，“你们是什么人？难道那个基地的实验成功了？”
闻言，江永檀瞬间联想到灭掉心峰派的那个夜晚。吉田正雄临死前也说了一句，“苏联的超能力者实验成功了？”
莫非，二者是同一件事？
“老人家，你说的是什么实验？”江永檀问道。
“我们要去的基地，据说就是前苏联用来进行超能力者的实验基地，但是实验只进行了不到十年便草草结束，任何人都不知道到底成功了没有。”
就是这个！江永檀心里激动万分。
他看了一眼段家晟，又看了一眼梁晨，二者的目光皆是惊讶与激动。不用说，超能力者的实验就是在研究御灵。
“那，老人家知道这个实验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吗？1959年迪娅特洛夫事件之前，还是之后？”
老人浑浊的目光看了一眼江永檀，而后闭上了眼睛，似是在用心思考。
“之后。之前好像是在研究一种超级武器，当然，我也只是听说。在我小时候，偷溜进那个基地几次，但都被军方的人赶了出来，小时候的我什么也不懂，也不记得在基地里都看见了些什么。”
江永檀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他几乎可以确定，宋威、那个亚洲人种的少年，绝对跟这个基地有关。这个基地在迪娅特洛夫事件之后进行的实验，也绝对跟御灵者有关。
眼下，他迫不及待想要进入那所基地里调查一番了。
见到几人不吱声，巴普纽特反倒是打破了沉默：“你们，是出自那个基地的超能力者吗？”
“并不是。不过我们确实拥有一些超能力，还希望老人家日后不要对人谈论这些。”
“我老了，活不了多久了，能在生命的最后关头亲眼见证神迹，也算是我的荣幸。”巴普纽特将右手置于胸前，冲着梁晨低头说道。
看其样子，也是某个宗教的信徒。
“老人家言重了，我们并不是神。”梁晨淡淡一笑，结束了话题。
你们不是神，我可是神。韩小羽在心里说。
外面的暴风雪一直持续，风速甚至超过了每秒钟20米。这种大风可以折毁树枝，步行起来相当困难。好在冰山十分坚固，在暴风雪的摧残下仍然纹丝不动，屹立不倒。
外面狂风呼啸，偶尔有寒冷的气流灌入进来。几人携带的生火装置都已经用完，暴风雪始终没有停下的意思。
山洞里一片漆黑，韩小羽还想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呢，谁知电池因为温度低的缘故早已耗尽关机。这里本就没有网络信号，几人的手机全然变成了翻译机。
巴普纽特闭眼休息，江永檀在一旁吃零食，梁晨偶尔饮下一口带来的伏特加，仿佛在那里思考什么。韩小羽觉得无聊，已经盘腿而坐开始冥想了，段家晟则是吭哧吭哧做着俯卧撑。
这家伙一身的肌肉一身的力气，不运动运动反而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风声逐渐变小，冰山的洞口也堆满十几厘米的积雪。
几人收拾收拾准备继续前行。
一个小时后，前苏联遗留下来的基地，正式展现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