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怀安指着居溯光,而后整理了下自己西装衣服。
居溯光笑着点了点头,而后又伸手去揉了揉明怀安的脑袋,然后才看向容韵白。
“我疯了还是他疯了,我管他叫爹,这辈子都不可能,我又不是没说过这样的话。”
“那你穿的这么正式是要干什么?”
“与你有关系吗?起开!”
明怀安一把推了下容韵白,他一个没站稳,竟然向后踉跄了几步。
而这时那边的两位新人也已经出来。
明雅远远的就看到温婉的父亲母亲坐在那里。
而此时,景容渊正在拿着酒杯与温家人客气的喝着酒。
不过大家都看得出来,这明明是景容渊结婚的日子,可是他的脸上竟然没有丝毫喜色。
仿佛公式化一般,敬酒喝酒,敬酒喝酒,没有一句话。
封沉坐在一旁摇了摇头。
“段西,是不是景哥不应该结这个婚?”
“可是夫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少爷也挡不住,而且曾经老董事长去世的时候特意交代了少爷要好好对待夫人的少爷,不可能不遵从。”
“景哥是被这个姓景的一家都拖累了。”
明明他应该快快乐乐的成长,而且景哥有如此做生意的头脑,定是斯青年才俊。
可是他活的一点都不快乐。
所爱女人已经和别的男人结婚,而他也因为母亲的逼迫娶了不喜欢的女人。
封沉看着那温婉,只觉得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知道嫁过来后会闹出什么样的幺蛾子。
只是这样的结果景哥也只能受着了,他作为朋友兼兄弟,只能在景哥需要的时候帮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