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为什么要林可儿嫁给白家,这样白家不成了林天赐的天下了么?”
“哼,你懂什么?白云风是个变态这是个公开的秘密,有些身份的人家谁肯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可是他们白家又眼高于顶,偏偏不要小家小户的人,我把林可儿嫁给了白家,白家不得承我这个情?到时我问他要个几千万的周转,他还不得马上答应?这点都不知道,都不知道你平时是怎么跟我学的,亏我这么用心的教你!”
“哈哈,原来如此,姜还是老的辣,爷爷您果然高明。只是可儿这么美貌白白便宜了白云风那个性无能了。”林孝天的眼中露出了淫邪的神色。
“哼,她怎么说也是你妹妹,你别过份了!咱们这样的家族可禁不起什么丑闻,这外面的女人多的事,你又何必非做这种事?”
“知道了。嘿嘿。”林孝天表面上恭敬,心中却倒并不在意,按他看来似乎爷爷并不是介意他对林可儿出手,也是,反正要便宜别人不如先让他玩玩。
他为了林家竭尽全力的保持正人君子的面貌,平日里只能偷偷的玩女人,就算玩也不敢玩些有身份的,怕引火烧身,像林可儿这样集美貌高贵于一身的女孩,早让他心痒难骚了,只是介于她是他的妹妹,他不好下手。
林元霸白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道:“你也别一天到晚就知道花天酒地,女人不过是玩物,少费心思在这上面。有空你还是多学些谋略这林家家大业大,将来还不都是你的?你要是现在没学全乎了,你将来怎么带领林家?我又怎么放得下心把林家交给你?难道你真要给林天赐这个贱种夺了你的位置不可么?”
“是的,爷爷。”林孝天立刻作出恭敬之状,他忽然担心道:“爷爷,您把可儿嫁给了白云风,而林天赐又取了白芷,他们的关系不是亲上亲了么?那么要是林天赐与他们勾结起来对付种们林家,那咱们不是…。”
“哼,说你不动脑子还真是不动脑子,我怎么…唉,你想想林可儿被我娇生贵养了十几年,在林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俨然是个小公主,就她这个脾气去了白家她怎么能够忍受?你看着吧,不出一年就会把白家闹得天翻地覆!就她的样子还能得到白家的帮助?那简直是做白日梦,白家不恨死她才怪呢!到时,林天赐想从白家得到帮助,那更是做梦!”
林孝天听了心中一喜,不禁道:“爷爷,怪不得您一直纵容林可儿,害得我以为她是您。。。。”
说到这里,林孝天突然住口,尴尬地笑了笑。
林元霸白了他一眼,怒其不争道:“你以为什么?真不知道你的脑子这么笨是象谁!怎么一点也不像…。”
林元霸说到这里也突然不再说下去,但看向林孝天的眼神时却慈爱非常,与看林天赐时冰冷的眼神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看了一会叹了口气道:“你是林家的嫡子,这是无可动摇的,你为什么老是想着有的没的,要与他们去争个先后?你怎么就不能想到去利用他们为你服务呢?就说林天赐,他有三级灵力,你可以利用他为林家卖命,却为什么偏要与他争个长短,到现在却成了不可开交的地步?你要记着,这林家所有的人都是为你准备的,时刻准备为你牺牲的,他们之所以存在唯一的价值就是为家族作牺牲的,可是你也得争气,你要拿得住他们,别到时反被他们给拿捏了,那就枉费了我一番苦心了。”
“爷爷,不是我要与他争,而是他想跟我争!您可不知道他在背后那点小动作,全是针对我的,我要是不反抗,被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林孝天不服气的辩道。
“哼,我能不知道?他现在是越来越嚣张了,要是我的灵力还在,我还能容他一会,现在恐怕是容不得了。”
说到这里林元霸的脸上露出阴狠的神色。
林孝天心中欢喜,凑上前去捏着林元霸的肩,嬉皮笑脸道:“还是爷爷最疼我。嘿嘿。不过,您刚才打得我好疼啊!”
“去,就会耍嘴皮子,你什么时候能象我一样走一步想三步就好了。”
“我哪能象爷爷这么厉害啊?这林家全仗着爷爷呢。”林孝天讨好的说道。
林元霸十分受用的闭上了眼,笑骂道:“你的脑筋什么时候有你的嘴这么灵光就好了。”
“爷爷…”
林元霸笑了笑,突然问道:“真的打得很疼么?要是疼,你一会找你妈帮你擦点红花油。”
“爷爷这么一关心,我就不疼了。”
“油嘴滑舌”林元霸爱怜的骂了句,眼神却更加的温暖了。
“对了,爷爷,那百分之二的股份明儿个付缕就要派人来拿了,咱们怎么办?难道咱们就真就这么给她了?这个林天赐真是个贱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生生地把咱们林家好几代人挣的家产就这么白白送给了外人!哼,谁知道他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我就不信以他的能力会打不过付缕那小丫头片子!”
林孝天是不会放过一点挑拔林天赐的机会的,虽然他知道林元霸只爱他一人,可是林天赐的灵力也是有目共睹的,他怕总有一天林元霸的天秤会倾斜,所以他一定要趁早解决了林天赐这个心腹大患。
林元霸听了脸上也是阴晴不定,变了数变后半晌才道:“怎么办?只能给她了,不然舆论的压力我们也受不了,对咱们的财务更是雪上加霜了。”
“可是会不会影响咱们的股份结构?咱们之所以能掌握林氏股份就是比别人多这百分二股份啊!”
“不会吧。”林元霸这时突然有种不确定的感觉,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牢牢掌握在神秘人手中,可是这个神秘人已经十几年没有现身了,这会不会有异数?
林孝天并没有察觉到林元霸的迟疑,心中一轻,在他看来只要林氏还在林无霸的掌握中,就等于在他的手中。
“嗯,没事了你先下去吧,我也累了。”
“爷爷,我扶您上楼。”
“别了,今天打得你也疼了,你也休息吧。”
“爷爷,我这点疼哪比得上您重要,让孙儿尽尽孝心吧,我扶您上去。”林孝天十分孝顺的说道。
“呵呵,好,好孩子,没白疼你。”林元霸笑得更慈祥了,眼中全是赞许与欣慰,不管怎么说,这孩子就一个孝顺就比别的人好上千百倍。
“爸。”林孝天走后,姜美云走到了林元霸的卧室里。
“嗯。”林元霸看了她一眼,仍靠在床上闭目养神。
“爸,您今天怎么下这么重的手,孝天的身上都被打青了。”姜美云哀怨地看了眼林元霸一眼,坐在床边帮林元霸轻轻地捏着腿。
“心疼了?”
“能不心疼么?打在儿身上疼在娘心里,好歹不是打着您,您不心疼?”姜美云禁不住埋怨道。
“哼,我能不心疼?我比你更心疼!可是我不象你心疼在脸上,我是疼在心里!玉不琢不成器,儿不打不成才,这孩子都是被你平时惯坏了,一点都不像我!”
“爸,您怎么这么说?您看看他的鼻子,他的眼睛,他的嘴,哪点不象您了?”
林元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警告道:“我的孙子自然象我,这种话不要说多了,免得引起人误会,别忘了我还有四个儿子,到时孝天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嗯。”姜美云吓了一跳,连忙点了点头。
看到姜美云柔顺的模样,林天霸满意的点了点头,找女人就要找这样的,美貌而头脑简单,玩起来也不用费什么心思。
当然要不是姜美云是他初恋情人的女儿,他也不会这么喜欢她。
林可儿的房中,林可儿正趴在床上哭得伤心,这时门突然打开了,她看到走进来的林孝天,先是一愣,随后怒吼道:“你来做什么?来看我的笑话么?滚,你滚出去!别以为爷爷偏心你,你就可以得意忘形了,告诉你我哥一定会超过你的!”
“是么?”林孝天阴阴的一笑,反手锁上了门。
门“喀嚓”一声,让林可儿愣了一愣,有种不祥的预感浮上了他的心头,她猛得跳下床,结巴道:“你。你。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嘿嘿,做林天赐对你做过的事!”
“你…你。你说什么?”林可儿的脸变得苍白,唇颤抖着。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林天赐那点破事。”
“你胡说,你这个下流胚子,你滚!”林可儿的眼躲闪了一下,拿起了枕头扔向了林孝天。
林孝天毫不在意地躲避着,一步步的步步紧逼林可儿,一直把她逼到了墙角边。
他不怀好意的捏着她的下巴,残忍地笑道:“你怎么不反击呢?你不是有灵力么?难道你练了半天的灵力连我一个二级灵力也打不过么?”
林可儿惊恐莫名的看着林孝天,她是练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练了这么久始终不能突破二级,所以她根本打不过林孝天!
“嘿嘿,想知道为什么你练了这么久却始终突不破二级么?要知道以你的资质早该突破二级了。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她不自觉的问。
“你知道你的灵力为什么无法突破么?因为你无论练得多好,你永远是林天赐练功的载体,你所练的灵力全被他吸收过去!哼,可怜你还被蒙在鼓里,每次都帮着林天赐,被利用的连渣都不剩了,到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林可儿听了呆在了那里,她突然叫道:“不,你胡说,你是诬蔑!我哥不会是这样的人!我是他的亲妹妹!”
“哼,亲妹妹?这个宅子里有亲情么?亲妹妹?如果他当你是妹妹,他能对你下手么?”
“不…不…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哈哈哈,你到现在还要自欺欺人么?不然你怎么解释你为什么灵力成了林家的垫底的?你难道真认为你自己是一个没有慧根的人么?还是说你自认为根本比不上我?”
“我。。。我。。。”林可儿又是惊怒又是无语,这些信息一下让她乱了分寸,她不知道如何消化了,林天赐是她唯一的亲哥哥,是同父同母的哥哥,她不相信,自己的亲哥哥会用这么无耻的方法夺走了她苦心锻炼的灵力,可是她不相信又能怎么办呢?
这一切都是证明,如果林孝天不说,她也许一辈子蒙在鼓里,还在为一直不能提升的灵力而懊恼。
突然她尖叫起来,叫得声嘶力竭,原来最可怕的不是敌人,而是亲人!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趴在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林孝天看着这样丑陋的她,一下没有兴趣,冷冷一笑,打开门扬长而去。
门外他阴恻恻地笑,这下林可儿与林天赐必然反目成仇了,林天赐要想把白家纳为他的势力范围无异于痴人说梦了!
“就在这停吧。”付缕将钱付给了出租车司机后,慢慢地走向了半山腰。
她需要静一静,策划一下下一步怎么对付林家。
直到晨曦微露,东方升出鱼肚白时,她才一惊,没想到在这里呆了近四个小时了,天都快亮了。
她嫌恶地看了眼身上脏兮兮的衣服,站了起来。
习惯性地往别墅边的狗洞走去,没办法,谁让从这里走离芷钰家近呢?
芷钰当交换生去了,她父母又去国外考古了,整个别墅就她一人住,倒是挺方便。
拍了拍身上的浮土,她动作敏捷地往墙边闪去。
侧耳倾听了一会,才慢慢的扒开了墙角下茂密的杂草,露出了一个狗洞。
她小心翼翼地趴下身体,再次确定围墙里没有任何声音,才如猫般轻灵地从狗洞里窜了进去,那动作行云流水,驾轻就熟,真是一点看不出是钻狗洞的。
“什么人?”十米处远处传来一声断喝,让付缕心中一惊,待听清楚这声音是谁的后,顿时气得咬牙切齿。
真是流年不利,每次碰到他就没有好事!
“端木呆子!”付缕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威胁道:“你跑你的步,少管闲事。”
“腐女,我叫端木岱孜,不叫端木呆子”端木岱孜脸露不悦之色纠正。
“我也不叫腐女,我叫付缕,千丝万缕的缕,你这个大舌头。”付缕丢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拍了拍身上的土,昂首挺胸的越过他往黑压压的别墅区走去。
一股大力猛得席卷住她,将她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怎么?军区最享有盛名,以严瑾冷酷传扬的端木教官想非礼我么?”付缕嘴轻描淡写地说着,手下却毫不留情,脚下更是连踢带踹,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斥着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