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顾小白从远处跑过来,看顾安在发呆便拿着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怎么发呆呢?小白方才看见胡丞相在与公子说话,可是说了什么吗?不过公子已经都是状元了,自然是有人要拉拢公子的。”
顾小白摸着脑袋嘿嘿笑了几声,兀自道:“我们已经出陵安镇这么长时间了,公子考试辛苦也已经月余没有给应小姐写信了,如今我们该是可是回陵安镇了,这就叫衣锦还乡了吧,之前老听说状元回乡,排场都好大呢,小白也能沾沾公子的光了,公子这次回去可是要把应小姐娶回家了吧?小白也能回去看看幸儿了。”
“小白,你说寒窗苦读十余载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参加科举考试自然是为了出人头地,光耀门楣!我们这些穷人家的子弟只有这一条出路,不像官家少爷,出生起就是贵人,所以只要有机会就要抓的牢牢的!”顾小白点着头道。
言轻瞧着白玉阶上男子的模样,摩挲着小下巴:“唉,看见没,这狗血的剧情,一猜一个准,你猜顾安会选什么?”
“顾安不像那么无情之人。”黎殊道。
“他还不如无情呢,这样当断不断更不妙,那胡惟庸是什么人?飞扬跋扈,独掌生杀大权,敢拆阅呈给皇帝的奏折,径自处理,对不利自己的奏折隐匿不报,还独断专行官员的生杀升黜大事,在朝廷中不断培植私人势力,并拉拢军界,这样的人能惹?顾安拒绝他就是找死,不拒绝也是找死,我好像记得历史课本上有个胡蓝之狱,就是说的胡惟庸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