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赵高道。
胡夫人看着赵高卑躬屈膝的样子,嗤笑了一声:“如果真的让扶苏或是阿房肚子里那块肉登位,你什么好处也捞不到,估计赏你点钱财,直接让你回乡养老了,你说说,不要命了的往这宫里头钻,一辈子也就只是个没根儿的东西,让人看不起,你就情愿?你伺候陛下一辈子,他们也只当是应该的,可是如果你帮了二公子的话……本夫人保证,你为二公子做的事情,本夫人记得,二公子也不会忘,到时候成了大事,你可就是大大的功臣啊!赵公公,你是想做一个永远都不会被得到重用,无法施展抱负的太监,还是登上朝堂,成为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
赵高听到那句“没根的东西”之后,眼神里闪过一丝阴鸷和狠厉,没有人会愿意一直屈居人下,做别人的走狗,既然能做人上人,自然就要抓紧一切机会,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信,只能信自己,赵高眼中浓烈的欲望被压制,低了低头,轻声道:“奴才明白,怎么样才是对自己好,夫人放心就是,该是二公子的,谁也抢不走。”
走出了胡夫人华丽的延华宫,赵高直了直腰板,叫来了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小太监,低声附耳跟他交代了些事情。
言轻看着那小太监跑出宫门,去了白日进宫的道士府中。
“我就说赵高不是个好人来着,现在才露出马脚,这种指鹿为马,把黑的说成白的的人果真不是容易信的,他定是要联合胡夫人和那臭道士给阿房下套啊!”言轻急得跺了跺脚。
“该来的总会来,你忘了那浮雕壁画上所绘的了吗,阿房终究难逃一劫。”黎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