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心虚。
他这么的累,是因为干了不好的事情。
大半夜的外出帮刘员外处理被弄死的无辜姑娘,还在回来的时候散布刘员外要拉府里的丫鬟、小厮上床糟蹋的事情,这两件事情无论哪件泄露出去,对于他来说都是灭顶之灾。
刘顺子不敢在阮逸轩露出丁点的异样来,极力地掩饰着。
但越掩饰,反而泄露的更多。
尤其阮逸轩在察言观色上面是个非常老的老手。
阮逸轩也知道刘顺子是不会直接告诉自己,他为何这么的劳累,就拐着弯的问道:“小哥,你在府里几年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刘顺子很警惕。
阮逸轩笑着说道:“因为我看小哥你做事起来挺牢靠的,人也看着十分的靠谱,就想知道小哥你是进了府里之后,才变成这样的,还是在未进府的时候就这么能干。小哥你不知道,我这个人十分的愚笨,我爹娘说我就是那烂木头,这辈子是不可能成块好料了。看小哥你这么的能干,所以就想打听打听着,进了这府里之后,是不是我也能够变得如小哥你这么能干。”
不管是谁,都喜欢听奉承话。
尤其阮逸轩的奉承话又很自然,不是那么的刻意。
刘顺子听了,心里头别提有多么的舒服了,笑着说道:“那你看来是注定要成为你爹娘口中的烂木头了,我是天生就这样的!你是学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