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员外是个狠辣的,又是个荤素不忌的。
保不齐就盯上了这个清秀的小子。
如此,这个小子偷偷摸摸的从角门出来,把自个儿贴身的帕子往恭桶里浸就有了解释。
他这么做是想要避宠。
躲避刘员外,免得被他看上了,被糟蹋,导致声誉和性命不保。
想到这里,阮逸轩就明白了,明白这个清秀小子为什么很抗拒他把银票上所沾着的腌臜东西给清洗掉了,他这是怕把银票上的臭味给洗没有了,不能帮他避开刘员外。
琢磨了这个清秀小子的想法,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阮逸轩当作不知道的样子,抖了抖手中的银票,很好心的样子,说道:“水虽然能够冲洗掉银票上的腌臜东西,但是臭味是不能洗掉的。我建议小哥,等我把银票冲洗完,就赶快把这银票给花了,不然放在怀里,不得把自个儿的身子也给弄得臭烘烘的?小哥长得这么的清秀,比女儿家还秀气,估摸着很讨姑娘们家的喜欢吧!可姑娘们都是喜欢香喷喷的,这臭烘烘的可是很容易把姑娘们都给臭走的。”
刘顺子听着眼睛一亮,追问阮逸轩说道:“臭味真的不会被洗掉吗?”
阮逸轩听了,暗道:果然如此!这个清秀小子果然是怕把银票上的臭味给洗没有了。
由此,阮逸轩连连点头,说道:“那是自然的!那东西多脏呀?就说放脏东西的恭桶,就算有盖子盖着,不还是臭气熏天吗?这银票可是在恭桶里浸泡了一整夜,脏水全都渗进去了,就算把表面的脏东西给清洗掉了,那渗进去的脏水又怎么会洗掉呢?除非放在那香喷喷的地方,让那香味把臭味给掩盖住。不过,就算放在香喷喷的地方,没有个三五日,臭味还是会有的。想当初我下地干农活,给田里的庄稼施肥的时候,回来就是一身的臭味,七八天都散不掉,衣服换了,澡也洗了,也仍旧臭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