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身后又是一股寒意,叉叉和舍长放开了手,把我转了一百八十度。
三号屠夫苏正阳笑眯眯的看着我,手上还拿着刀。
“别动啊。”他按住我的脑袋强调,“剪刀蹭上胶水了,不好用,你可别乱动,划出血我就罪过了。”
他离我很近,呼吸全喷都在我脖子上,痒痒的。
我不敢看他的脸,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向下看,一眼就看到他脖子上被我拉链划伤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痕迹,很浅很淡,不凑近了看不出来。
当时流了那么多血他还说没事。
“抬头。”他半蹲着,抓起我脖子上那根结实的带子,手是热的,带着运动后留下的余温。
我的脸都熟透了,叉叉和舍长笑的鬼兮兮的,大声讨论已经考完的英语题。
剪刀太顿了,磨了五分钟终于磨开,他从一侧用力,把整条绳子拽出来扔到我桌上,转身去还剪刀。
“用不用我帮你扔了。”
“不用,我...我要留着。”
苏正阳嘀咕着往外走:“留着干嘛,留着上吊...”
我不顾叉叉快笑出内伤的脸,把绳子塞进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