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马上就流了出来,滴落到地面上。
白藜见了,忙扑上去,拉下白棱的手,看到手心处的伤口很深,已可见骨。
白藜转头看向白卉,表情十分复杂地看了白卉一眼看,拉着白棱就往屋子里走。
拉了两下没拉动,白藜哭喊着道:“父亲,和我进去,包伤口,走啊!”
白卉这时已经把嘴里的血吐了出来不说,还把脸上的血迹也擦拭干静了,优雅淡然地对白棱道:“快去包伤口吧,我刚才是气糊涂了。”
白棱这才抬腿往屋里去。
风太昊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很是别扭,毕竟他是从男权社会里来的。
而女娲这时拉了一下风太昊的胳膊,小声地嘟囔了句:“S、M。”
风太昊嘴角抽了一下,忍住想笑的冲动,轻咳了一声。
女娲的这句话,除了风太昊没人听得明白,除了白栉都是一脸懵逼样地相互看着。
不过想来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自然没人当场问出来。
白栉觉得自己是将死之人,想做的事情也做了,真的没有什么再引起她的注意了。
风太昊为了转移注意力,看向白栉道:“你既然恨白卉,为什么又对她甚是关心?”
白栉想都没想地道了句:“她是族长,我没想过要叛族。”
风太昊点了点头,虽然不理解,但是这个时候的人把家族真的看得非常的重。
白栉从女娲站出来帮她说话的时候开始,身上那妖娆夺性的气息就渐渐地淡去。
现在的她,因为对万事的漠然,竟然变得清冷起来。
她说完刚才那句话后,迟疑了一下,便往风太昊这边走来。
边走,边从身挎包里拿出一包东西。
当她走到风太昊跟前的时候,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来:“这是蛊虫的解药。”
风太昊深深地看了白栉一眼,虽然她在生命即将结束的时候任性妄为了一回。
但细想一下,她做的事情,觉得心里五味杂陈。
之前白栉说过,她不要可怜与同情,所以风太昊掩饰着自己的情绪,淡然地接过她的药,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白栉想了下,眼神迷离地道:“这些年,为了可以活下去,每日我都与死人为伴,现在我想到处去看看。”
“你现在就走吧。”风太昊之后以问这样的话,就是因为不管谁成了族长,白栉已经不适合再呆在族中了。
而她的方行中处处都透出对白族的依恋,风太昊便想着让她现在就离开,不必面对被趋离。
也是因为白栉的打算与风太昊的想法相同,他便直接开口让她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