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饱自己的肚子;打心理战——馋河芝;顺便拉进一下距离。
他吩咐完了之后,亲自上前解开对方身上的绳子,河芝还是那个样子不为所动。
风太昊淡然地笑了笑,非常自然地在河芝的面前坐下:“听人说,大娘好几天都没吃东西了,正好我也是睡了好几天才醒,肚子正饿,咱们一起吃点吧。”
无声。
“这东西还没来呢,也不能这么干坐着不是,那多尴尬,咱们聊聊。”
寂静。
“大娘您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那我可就问了,您说之前你要死要活的要什么生门的钥匙,是要求长生的吧;现在,怎么突然之间就没有斗志了,感觉不像那么回事。”
河芝的眼睛眨了两下,但还是没有说话。
风太昊在心中暗笑,看来这个方向是选对了。
“那我想想啊,这中间发生了什么能让大娘的心里起变化。好像就是死了几个人!这也没什么的吧,这世界上可是天天在死人那。”
河芝咬了咬牙。
“虽说是这样,但是我还是不想让自己在乎的人死;就算知道人这一死是难免的,可是却想着要是真的要死的话,就自己死在前边……”
河芝看了风太昊一眼。
“其实这个理由是特自私的,我这么一说您就这么一听,可别在心里笑话我;我啊,之所以这么样想,那是因为死了、死了,一死百了;活着却要面对死别,伤心难过……有多在乎,就有多疼苦,您说是不?”
河芝不由得点了点头。
“您是难过是吗?所以吃不下去饭?”
河芝长出了一口气。
“恕我大胆的猜一下啊,您是因为河清大叔的离开,所以难过吗?您想要求长生是因为大叔中了尸血蛊毒吗?您给女娲也下了毒,是因为双保险吗?”风太昊的声音由原来的和缓,慢慢地变成厉色呵斥。
河芝看向风太昊,瞳孔放大!
一看。
风太昊便知道,自己这是言中了。
声音再次缓和起来:“可是您知道吗?这种蛊毒我是可以压抑住不让它再严重的。如果,当初你像医你的腿疾般求到我这里……唉,一切都晚了。”
这话轻飘飘地,但是却直击河芝的内心。
她下意识地否定之前所做的一切是错的;她不能接受河清的死与她的这一决定有关。嘶吼地辩解道,由了长时间没有喝水、说话;声音嘶哑、干涩。
“呵呵……求到你这里,你那种手刀的感应能力能为他压制一次,但能为他压制一辈子吗?这次为女娲医治,你睡了两天!那为清哥压制你要睡多久;你要要是老这么睡觉,想来大族长的位置就坐不稳了吧?”
这几天来,她虽然外表看起来很平静,但是内里却在翻江倒海;再加上不吃不喝,这突然爆发出来后,竟然坐在那是晃了晃。
风太昊没有反驳她,叹了口气:“现在,我们再说这个还有什么用,世上根本就没有后悔药;再者,你也没有求过我,怎么知道我不会出手相助。”
这时准备吃食的人回来了。
风太昊想了一下,把东西接了过来,扫了一眼,虽然有汤羹,但是看起来并不热。
走到河芝面前放下,并往后退了一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