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祁舒函两个人格融合以后，总体上好似没有什么变化，但其实处处都透着不一样。
就比如，她对他的那种执着好像莫名其妙的淡了许多，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好事。
但是，她却突然对郁山栀好的诡异。
他现在不能确定她的思想是什么，猜不到她的想法，更不能确保她不会伤害到郁山栀。
祁舒函的副人格，说白了就是一个人的阴暗面，阴暗面大于正面，所以正面被吞噬了。
两个人格融合以后，她那种反社会的阴暗情绪和思想就没了限制，更容易伤害到自己和身边的人。
“栀子，剧组那边还顺利吗？”祁舒函浅笑着问。
“嗯...”郁山栀不甚在意的说，“还好，他们知道我是你推荐进来之后，都对我挺好的。”
她又笑了笑，“说起来，还要感谢舒函姐姐呢。”
祁舒函抿嘴笑了笑，眼眸上挑间，温韵十足。
……
车上。
“别和舒函来往太密切。”祁显亦看向一旁正在刷手机的郁山栀，语气淡缓的开口。
郁山栀从手机中抬起头，目光复杂：“……是因为她人格融合的缘故？”
“嗯。”祁显亦语气认真：“不管怎样，要好好保护自己。”
“……哦。”郁山栀低垂着眉眼，语气平淡中又带着辨不明的情绪。
见她这副样子，祁显亦也不忍心再说什么了。
他突然似是想起什么，语气渐渐染上了柔和的笑意：“数学竞赛替你参赛的穆盈，不负众望，夺得了冠军。”
他伸手捏了捏她颊边的小肉肉，“你的眼光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