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是，如果你是君子，就得帮我补习。如果你想当小人的话，那就拒绝帮我补习吧。
祁显亦听懂了，不置可否。
男人都是好面子的，郁山栀觉得她都这么说肯定能逼祁显亦答应的。
然而她等了好一会都没见男人说话。
郁山栀拿起梳妆台上的试卷走了过去，“祁总。”
男人略一看了一眼郁山栀手上拿着的试卷，“你理科年级第一还要补习？”
郁山栀：“......”
她一时哑然，好一会儿才低声开口解释：“我之前能考年级第一，是我把重点的答案都背下来了，而且还没日没夜的复习，才勉强考的第一。”
她指了指自己脸上的淡淡黑眼圈，低身凑近了几分，好让祁显亦看得更清楚一点。
“看见没？这是证据。”
虽然黑眼圈已经被昕姐用粉底遮住了，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一点淡淡的印记。
祁显亦淡淡蹙眉，“离我远点。”
“噢。”郁山栀乖乖直起身子，见男人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换了个说法，“既然现在你也知道并且相信我是一个靠死记硬背才勉强拿第一的人，下个月的数学竞赛，你还是换个人参赛吧。”
“有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祁显亦显然不买账，他靠在沙发上，慢慢的捏了捏太阳穴。
郁山栀，“那你是觉得我有资格代表我们学校参赛？”
“有没有资格是由自己决定的，并不需要他人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