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灵啾乖巧笑回。
待大爷走开，灵啾扯了扯天纵的衣袖，弯弯粉唇，”第一次过夜生活，感觉如何？”
天纵想了想，点头，“还可以！”
“喜欢不？”
“嗯！”
见他这般，灵啾满意地没再问，扭头看了看周遭的顾客们。
方才没仔细看，这会她才看到有几桌上，都有几位穿着单薄的女子，三三两两依靠在男人怀里，浓妆艳抹的，看起来倒像是那些青楼女子。
她凑近了天纵些，压低声音道：“麒天纵，你看，这里竟还有烟花女子呢？！”
天纵眼皮抬了些，淡淡启唇，“嗯，看到了。”
“你不觉得奇怪吗？”灵啾问。
“嗯，觉得。”天纵依旧淡言。
“我怎么感觉像是进入了青楼！？”
天纵倒了杯茶水润了下喉，“不过是生意人的一种手段罢了。”
“也是。”
听他这么一说，灵啾奇怪的心思才渐渐消去。
“叫花鸡来了！”
大爷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很快，一盘用荷叶包着的叫花鸡，便摆放在了灵啾跟前的桌子上。
“还有红灵果酿也来了。”
落后大爷几步的奶奶提着两瓶火灵果酿走来，脸上洋溢着笑，很是亲近和蔼。
许是她驼着背的原因，看起来比大爷老了好几岁。
她将红灵果酿放在桌上后，偏头便瞅着灵啾的小脸看，她本就驼背，这么一偏头，就差点凑到了灵啾面前。
出于礼貌，灵啾并未躲开，而且大多数老人眼神不太好使，就喜欢这样凑近着瞅。
但不知是不是错觉，灵啾觉得老婆婆老她的眼神有些怪异，可是又说不出来，怪异在哪。
老婆婆盯着她看了半响后，笑了笑，道：“姑娘生的真俊俏。”
灵啾听言，朝她扬起了一抹大大的甜笑。
“叫花鸡要是不够吃，吱一声，婆婆再给你做。”
“嗯，好，谢谢婆婆。”
“来，姑娘，公子，大爷我敬你们一杯！”大爷极其热情地给一人倒了一碗红灵果酿，“今日能在街上碰到你们，便是咱们有缘，喝一个。”
言罢，他便豪迈地端起酒碗，仰头便是咕咚咕咚地饮完。
灵啾道了声好，便也跟着端起酒碗咕噜咕噜地喝。
喝完，她还吧唧了嘴，“嗯，这酒还真不错。”
“姑娘，好酒量啊！”大爷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这位公子，你不喝吗？”
瞧见旁边的天纵，久久未有动酒碗的动作，大爷便不禁开口。
天纵抬眸看了眼他，方才不徐不疾地端起了酒碗，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