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姨,那里有装监控吗?”夏淮南指着绿化的方位,眉眼冷峻的问,手上已经肿起来了,颇为吓人。
“装了,但是今天监控被攻击了。”
“我去看下情况。”
夏淮南手里握着闭合扣跑出了郁氏大楼外,向着方才绿化区一路狂奔。
郁氏清洁的时间刚过去没多久,又正逢上班的时刻,绿化区空无一人,当夏淮南看见乳白色光洁的地砖上那一滩已经发干了的血迹,当下脑子发蒙,脚上像灌了铅一样,望着地上的血颤颤的伸出了手指。
“有什么发现?”郁清欢紧接着追了出来,夏淮南扭头看她,已经有些发暗的血液暴露在郁清欢的眼中,脚下一个踉跄,眼前一片黑。
夏淮南单手扶住她,手上沾着血,拳头攥的紧紧的,握着方才在喷泉池边缘找到的戒指,那是今天早上阿久带的钉子配饰,是阿久的。
“欢……欢姨,你去验血。”
如鲠在喉,一张口都是刺痛一片,像是被沙砾磨坏了嗓子,又哑又干,每一次的出声都像是在撕扯着声带,红了的眼与干裂的唇,像是在沙漠里的迷途者,心慌又绝望。
但声音中带着的的力量,却让人又心怀希望。
夏淮南将手里的戒指攥的死死的,头发早已经凌乱不堪,眼睛淡漠的盯着地上的血迹,像在看待一个死人。
他们就奢求着这血不是阿久的,不然他们的身体里的血都抽干了都不为过。
“查海利集团,查它。”郁清欢握紧了夏淮南塞进她手里的方巾,海利集团与季氏集团在地皮上争的厉害,又是专走歪门邪道的,干出这种事来,不是不可能,至少,王家现在是最大的嫌疑人。
“已经在查了。”夏淮南的手机上收到了消息,他们两家聚餐当晚,郭世凯与王朋绪也在那家会所。
夏淮南从郁氏离开,直奔着苏沅霆所在的地方去了。
路上调了夏家的人过来集合,不管查到什么,王家是绝对不会再留了。
原本王朋绪就是祸害,一直就不是个能安分下来的人。拉帮结派与一群纨绔子弟搅混水,就该早除了他。
这次是真的惹急了他,就算今天这事幕后主事人不是他,也绝对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