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快坐下,坐下好好说,别激动--拉着两人坐下,看着小碟向自己点头,灵聪悬着的心放下了。
怎么了,花?
聪儿,小碟,那丁博达,他就是个恶魔啊?
花儿,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有一次他带我去酒吧,看见有几个漂亮的女人,就想着在人家面前装上一把,起开了十瓶啤酒,非要我陪着他喝。其实,那时我就怀了小宝,为了给他一个惊喜,我就想着等孩子到三四个月了,肚子起来了我在告诉他,这丁博达是独生子,一心想要个儿子,我就想等孩子性别确定了,给他个惊喜--
可我没想到!
花儿的眼泪又下来了,悲切地咬着牙--
他逼你喝了。
嗯,我后来没办法了,说自己怀孕了,可旁边女人的嘲笑声激怒了姓丁的,他用力扭住我的头,想灌酒。
后来,一个年轻的服务生救了我--
这人,就是丁博达口中我的相好的。
花儿的嘴角有了一丝笑容--
你们在一起了?
钟志文质疑的眼神,让花儿歇斯底里,吼着:怎么他说什么你们都信啊?人家是个小伙仔,比我小了五六岁,我当他是弟弟,我怀孕了,孩子是丁博达的,怎么与人私通,要是像姓丁的说的那样,我同人私奔,生活糜烂,整天就知道男欢女爱,那小宝还能生出来吗?
花儿,你别激动,没人说你的不是,我们都恨丁博达,没人想替他说话,放心,放心啊。
就是,花儿,你是我的姐妹,我就是不信谁我都信你--
玲子,小碟,有你们这句话,我这次就没白来。花儿擦着眼泪,用力地甩甩头发。他想甩了我,去追求那个带孩子的女人,过逍遥的日子,姓丁的,你想的美!
你是说这丁博达有了女人?
对,还不只一个。可有一个人确实让他动了心,丁博达曾经同我提过,说是一个单亲妈妈,是他同朋友吃饭认识的饭店服务员,他说是个大学生,才二十几岁,人长得特别漂亮,是一个农村女孩,为了生活,年轻轻就出来打工,只可惜十几岁就被人奸污了,生下了孩子,还说这女孩非常清纯,是他梦中情人的模样,让他渴望去保护--
他是你的丈夫,怎么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夸别的女人,就不怕--
聪儿,这世上能有几个男人像你一样钟情啊?花儿的脸冷若冰霜,失望地望着窗外,忧伤地像是在自言自语:为了讨好别的女人,他把送我的定情信物偷着送给人家,可人家收了东西却没有给他任何的答复。
那串珍珠项链吗?
嗯,就是那个翠绿玉坠的那个。
方玲的眼睛都瞪圆了,口吐芬芳着:这个王巴蛋,真是什么事情他都能干出来,拿着给妻子的定情信物去讨好另一个女人,还口口声声说女人背叛了她,怀了别人的孩子,跟人私奔了,他假装受害者的嘴脸,到底为了什么?
钱,女人?他想要的就是这些--花儿阴笑着,可他也不想被人带了绿帽子,残忍地杀了一个无辜的男孩。
他杀人了?
灵聪惊叫着--
是,他以我的名义约弟弟出去,在酒里下了毒药,趁着他昏迷,一刀一刀刮了--花儿哽咽了。我要为兄弟报仇,这丁博达不得好死,如今他榜上了市里有钱的老板,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以为我不知道,想撇开我们母子过上上等人的日子,我呸,明个我就去他的老家,我要让小宝认祖归宗,让他不得好死。
花儿咬牙切齿地吼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