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马甲的团子,外表上丝毫变化也没有--笑嘻嘻看着灵聪,“你,是不是得忙点正事啊???”
“什么事啊?”搂着叶小碟,灵聪白眼着“神叨的--”
“不是,那老头刚交待完。你就给忘了,这王成安排的双人间,难不成真是给你睡觉用的啊???”
“那,不睡--干,什么啊?”
“你们”又粗又短的两根小指头交叉着,见灵聪愣眉愣眼地,叹了口气,小声道“你都有记忆了,怎么还不行动,有了孩子,那老头子才能帮你,后面还有很多棘手的事儿,你以为他真的是帮你啊?”
灵聪的脸红了,想起老人的话“融为一体--”
虽然说自己有点呆,可心智健全,不傻,男女之事多多少少有点记忆,再加上小黄书上写的详细,还是懂些的--
团子神神秘秘,还背着小碟,在自己耳朵边吹风,“我,我--”
“熊货--”瞪着主子,团子有点恨铁不成钢,连叹三声气“哥们,你儿子才是那老鬼真正的主子,即使他还没个人形,可老鬼欠的是他的情,是前世的债,还有那个赶猪的,也是你家崽子的奴仆,与你可一毛钱关系--”
“你不是想去太谷吗,我告诉你,我也不知道太谷在哪儿,只有你儿子长成了人形,你们一家三口才能打开太谷的通路,那老头才肯见你啊!”
“几个意思啊,我这媳妇还没搞定呢,就出来儿子了,合着我一个人能生啊--”
“你是没那个本事了,可她--”指着叶小碟,贱兮兮地说“她那么好,你就不想--”做着饿虎扑食的动作,团子下作地流出了哈喇子。
“我--”脸红到了脖子,灵聪喘息着,心想“以为我不想啊--”
“完蛋货,你妈让我回去养毛,老子走了,你就自残去吧你--”
背着小手,颤颤巍巍往出走,还关上了房门。
这一夜,两人过得很快乐,同样快乐的还有钟志文,一肚子的坏水,憋了几上月,竟在这儿荒郊野岭之地--
“宝地啊--”
年轻的人儿一夜未眠,到处都是甜蜜的泡泡。
天刚朦朦亮,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灵聪与叶小碟。“小碟,小碟--”方玲大叫着--
“怎么了???”灵聪打开了门,揉着眼睛,刻意指着扡上的一个地铺,“小碟,她还在床上睡呢??”
“床”字说的格外清楚--
“知道了--”瞪了眼灵聪,不耐烦地说“你衣服都穿反了。”
“我--”磕巴着,没等开口,方玲一步跨入了屋里,叫着“小碟,咱们得快点回学校了,我那个师弟,就是你和聪儿偶遇的那个毛小毛,他说看见那个跟踪你们的人了--”
门口,钟志文和灵聪大眼瞪小眼地--
昨天几个人就商量好了,白天正常上班,下班后的聚会点就是汪玉昆的外宅,那地方不是繁华区域,地点又偏些,很少有人注意到那里,方便聚会。蒋小凡与汪玉昆通了电话,尽管小汪老师也有些不情愿,可蒋小凡连哄带吓唬,把小爽的事与这些事串连在了一起,汪玉昆虽然不太相信,但急着赎罪,不愿意也得愿意了。
蒋小凡回图书馆上班,可不只是工作,灵聪让他去找丛子山丛馆长,因为王成提过一个人,刘家老太太,具刘流说可能是老丛的丈母娘,虽然关系不近,但这老人知道丛子山孩子的下落。
乔志国把灵聪拉到旁边,悄悄说着“这刘老太太有个养子,具说也进过局子,是个狠人-”
流氓、局子--刀疤男人,凶狠的目光--
这个人影在灵聪脑子里不知道出现多少次!!!
乔志国再三叮嘱灵聪,保密,一是没有证据,二来也怕知道的人有危险,哥俩达成默契,对谁也不许提起。
刘刚本来也想跟着蒋小凡一起去,对于这位老馆长有点好奇,尤其听到姓刘的,还是老太太,刘刚不自主地想到了刘重阳,有种预感,这丛子山与刘重阳像是有种关系,说不出来为什么这么想,明明是丙个不相干的人,也不在同一座城市,看上去没有任何交集,但就是有这个想法。
灵聪知道他想的是什么,拉着刘刚,“刚子,你还有更重要的事儿做,看住那个丁博达,这人时阴时邪,或许也与这件事有关哪儿!!”
丛子山毕竟是个有头有脸的长辈,就算蒋小凡出面也不见得问出个一二,再去个外人,工作就更不好开展了,灵聪心里清楚,想到一个人:常江子,没错,似乎也只有江子阿姨能办了。